“还有你陆姐姐,你看,她对你这么好,你以后就不要窝里横了,少欺负欺负她。”
“嗯……我错了。”
“别道歉了,这些事情记在心里就好了。”林玄言搂得更紧了写。
“嗯,对不起……”
“说了不许道歉了,不长记性。”林玄言笑着又拍了一记她娇滴滴的丰嫩屁股,臀肉乱颤间,她嗯哼一声,身子蜷缩着像是一只小松鼠。
林玄言双手扶着她的双肩,看着她噙满了泪水的眸子,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然后将她身子掰了过来,背面朝上,娇躯横在自己的膝盖上。
裴语涵感受着这个熟悉的姿势,楚楚可怜道:“师父……你还要打我呀。”
林玄言揉着她布满鲜红指痕的娇臀,笑骂道:“我有这么残忍吗?”
裴语涵想起那一路上羞辱至极的惩罚,心想难道没有嘛,于是她默默地不说话。
林玄言手心运起一段柔柔的白光,开始为她的娇臀消肿。
裴语涵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微凉意味,似乎有一条清澈的溪流途径自己的股沟,然后荒芜依旧的山丘落上了雨,那些累累的伤痕随着他轻轻的揉抚渐渐平息,火辣辣的疼痛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软绵绵的舒适,这种感觉她许久未有过,她闭着眼,睫毛轻颤,舒服地差点呻吟出来。
红肿渐渐地消退,此刻白皙中透着微红,像是将熟又未熟透,细软的肌肤上处处芬芳。
裴语涵感觉有股暖流流经全身,她全身完全放松了下来,趴在林玄言的膝盖上,林玄言帮她差不多消肿之后便将她平放在绣榻上,取过一块雪白的柔软毛巾为她擦着身子。
林玄言双手勾住她长裤的边缘,一拉一扯,裴语涵也配合地将腿抬起,由着他将自己的白色长裤彻底扯去。
随着下身一阵飕飕的凉意,那粉嫩紧致的大腿便彻底暴露在视野里,她躺在床上,更显得身子欣长窈窕,林玄言这才恍然想起,她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只是她心中始终藏着一个少女,就停在那个大雪初遇的夜晚,兜兜觅觅,永远也没有离开。
林玄言扶着她修长的大腿,向着两侧分开了些,这个动作很是暧昧,裴语涵更羞了些,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被他看了个遍。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是唯一一次两个人独处,孤男寡女之间总容易产生一些故事。
在寒宫独处的时候,她也曾在百无聊赖之中看过一些禁书,里面也描写过一些绯色的场景,暧昧得让人脸红,不过那时候是自己一个人,看过也就放下了,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才会去再看一遍,一遍又一遍。那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想找一个情郎,去体验一下书中描绘的那种极乐。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的师父。
五百年很是漫长,漫长到让人想要长眠。
后来她体验到了那种感觉,下身如被洞穿刺破,没有舒服唯有强烈的痛苦,而那个躺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子也不是梦中那人,她长久地沉浸在痛苦里,以回忆作酒,烂醉如泥。而她又更愿意沉浸在这种痛苦里,因为如果她感觉到了快感,她便会更痛苦。
“语涵,你下面怎么这么湿呀?”林玄言笑着问。
裴语涵怨怨地说:“还不是被你打的……”
林玄言道:“看来我惩罚得不到位,还给你打出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