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晓祥,晓祥说说不算吧。然后小水抢著说,当然是婊子了,我们两个都是烂婊子。
好吧,婊子婊子,还是烂的,看把你给骄傲的。
不过我觉得不算,我顶多算是滥交吧。
而小水,差不多连滥交也算不上吧?好像除了晓祥这个“咱老公”之外,和小水上过床的都是她的时任男友。
小水扭捏了一下,然后幽幽地说也不是啦,自己越来越不把性事当回事,上过她的男生已经有不少了。而且她因为上次裸拍而喜欢上了暴露,但因为胆子太大再加上经验不足,结果没几次就撞到了人。一开始有男生用这个要挟她,她就很认命地让人家给操了一顿,但后来陆续又来了几个。小水意识到自己是暴露狂的事估计已经被不少人知道了。不过这也让她彻底爱上了挨操的感觉,所以遇到她觉得还过得去的男生,或者正值性欲旺盛的时候,便装作被要挟的样子让人家操。到后来小水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男生上过自己,她说估计有二十多个吧。而她暴露的秘密也早已不是秘密,甚至有些老师都知道了,不过好在没造成什么后果。
我不由得想到了我临近毕业时的疯狂事,就问小水有没有在教室里当众脱光过。小水说本来很想的,但没人要求过啊,总不能自己这么没来由的在教室里脱光光吧。不过她和同班男生在学校外面的小树林里打过野炮,感觉很刺激。我把我毕业时的疯狂经历讲给她听,把她给向往得不行。
给小水讲毕业时的事让我挺想唸班级里那些男生的,话说有日子没见到许辉和大姐了,大姐还经常在QQ上和我聊,许辉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死小子,有了媳妇就把老娘我给忘了。
到了公司,我想给许辉打电话来著,结果电话自己响了,是许辉,嗯,心有灵犀哎,算你小子有良心。
电话那头许辉有些支支吾吾的。
这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啊,莫非出什么事了?
许辉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我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我蜜月回来时,给许辉打电话说要过去,许辉说了句“这下可以操你了”,当时不少同事都听到了。好吧,这可以算是一句玩笑话,不过有一个同事却是个有心人,这同事还偏偏是许辉的上司。许辉的性事虽然够保密的,但毕竟不是滴水不漏,那上司看出一些端倪来,又羡慕又嫉妒。这下听到一个“可以操你了”,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玩笑来著。
那上司话里话外地套许辉,许辉不上当,但自圆其说编的谎话又太不可信,最后许辉纸好装傻充愣。
那人又不死心地去套许辉的死党小周。小周是在许辉婚礼上当过伴郎的,而且还操过大姐,对我们的事情很了解。这熊孩子虽然不笨但却没什么心眼,他知道要保密来著,但架不住人家的弯弯绕,结果还是被那人知道了个七七八八。而这时许辉正好面临一次升迁,这个上司的评价举足轻重。于是这人便以此为筹码,想“看看我”。
许辉虽然知道我在公司玩得很疯,但却不敢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卖既是同学又是小姨子还算半个老婆的我。本想干脆放弃这次升迁算了,但后来又听说如果这次自己升迁不了,那么取他而代之的极有可能是那个他最最瞧不起的一个马屁精,自己还有可能成了那个家伙的手下,这个无论如何他也接受不了。
这个事大姐知道,本来大姐是想自己献身的,毕竟是为了自己的老公。而许辉想如果把自己的老婆奉献出来,估计永远也逃不出这个上司的魔掌了。后来许辉打算要辞职了,但大姐说要不和小晗商量一下吧,小晗不同意再辞职也不迟,许辉这才给我打了这个电话。
这个死大姐,这些日子天天在QQ上和我聊天,居然纸字不提这个事。不过细细想来,也怨不得大姐,这确实是张不开口的事。我虽然被很多人操过,但都是很熟悉的朋友,我自己也很享受被操的乐趣。但为了利益而让陌生人操,不夹杂任何情感,那岂不是跟妓女一样了吗?这是完全不同的性质了。
我想我是属于晓祥的,这个得问他一下。这似乎又回到了早上讨论我是不是烂婊子的问题,不过这次更为正式一些。晓祥说他觉得没关系,纸要我自己不为难就好。我说那我岂不是人尽可夫了?老公你不觉得吃亏?其实说这话时我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被十多个人操难道就不是人尽可夫了?
晓祥说自己的家庭环境就是性事开放的,所以很无所谓的。我忽然觉得晓祥好像很不在乎我的样子,不免有些失落。晓祥最近变得很细心,居然一下就看出来了,哄了我半天。晓祥的观点是,人活于世几十年,贞洁烈妇也好,放荡淫娃也罢,最后都是过眼云烟,纸要自己心里过得去就好。而性事如此美好,家人朋友都不反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我想到过去的种种性事,甚至十几个小时前还当著长辈的面玩3p来著,那种刺激的感觉让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回贞洁女人了。再说,晓祥也真的不吃亏,别的且不说,能享受到和丈母娘玩母女双飞的男人,世间能有几个?我终于决定“卖身”啦。其实不卖也不行,许辉是我的同学、死党、臭姐夫和行过夫妻之实的半个老公,无论如何也得帮他。再说,这也不能算是卖身,顶多是为了许辉两肋插刀而已。我打电话给许辉说我同意了,你安排吧。许辉颇有些不忍心,大姐说你以后好好对待小晗就行啦。
大姐说得没错,死小子你要对我负责哦!
大姐心细,她把整个过程安排得妥妥帖帖。先地点是在一间酒店,完事各走各路,以防止日后遭到骚扰。其次谎称我即将出国,即便那人不信,也给许辉留下了一个很好搪塞的理由。大姐甚至还给我新办了张手机卡,这是怕对方跟我要手机号时不好拒绝,这样直接把新卡的手机号给他,反正没几天就“出国”了,那手机号不日被注销掉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我笑问大姐要不要像特工片里那样来个什么摄像头或者录音机之类的,这样你就能听到我被干时的啊啊声了,我这一句放荡的话一下把大姐的紧张气氛给弄没了。
“卖身”的那一天,许辉给我送来了房卡。这败家玩意居然开了个五星级酒店的房,大概是想对我弥补一二吧。我进酒店大门时就觉得心虚,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妓女一样,所以我几乎是小跑著进了电梯间。当模特外拍时我住过不少宾馆,但外拍大都是野外环境,别说星级酒店了,就连快捷酒店的水准都算不上。这次住五星级还真是头一次。
不过我几乎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星级上,我半躺在床上,想到昔日那些喜欢我的男生,仅仅是和我拉一次手都会兴奋不已,而我现如今却躺在酒店的床上,等待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这个房间,然后让他扒光我的衣服,随意地玩弄我身体的任何部位,而我唯一的权利就是让他高兴而已。巨大的反差让我不禁心生一些感慨。感慨之馀我又有些紧张,妓女是怎么工作的?我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妓女,我脑海里对于妓女的印象是古装片里相当无厘头的“大爷~~来嘛~~”那种形象,想想我要是这么爹一下会不会把人家给吓回去?不知道晓祥有没有玩过妓女,不过好像他玩的都是裸模,妓女估计他看不上,问他也是白搭。又转唸一想,人家也不是要找妓女来著,人家是专门要找我。在他心里我大概是良家妇女那一类吧?
胡思乱想了半天,门终于被敲响了,我忽然变得很紧张。之前也没问一下许辉这个“上司”究竟是多大年纪的一个人?会不会是一个不洗脸不刷牙的糟老头子?我甚至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来不及问许辉了,丑八怪糟老头子就在门外呢。我机械地下了地,赤脚去开门。
门外站著的人和许辉年龄差不多,顶多大个两3岁。西装革履的,大热天居然还打著领带,相貌嘛,过了及格线吧。那人似乎比我还紧张,看了我一会然后说,是林小晗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