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走了以后还有时间,我想起被扯坏的婚装来着。幸好抽屉里有针线,于是我小心地把扣子缝好。刚穿上衣服,小吕兴冲冲地进来了。小吕其实是买了些雪糕,跑来分给我一根,但我想当然地以为小吕是来操我的,而且还觉得他会和老孟一样扯坏我的衣服,我生怕衣服再次被扯坏,于是连忙说别扯别扯,我自己来,然后站起身来急急忙忙地脱了个一丝不挂。小吕当然也不傻,虽然经常看到我的裸体但也知道这次我脱光衣服是什么意思。于是今天的第七支鸡巴又插进了我的身体。
晚上我和晓祥在大姐那里会合,在出租屋过了一夜。许辉的身体真不错,一天的休息让他恢复得很好,和晓祥两个人把我们四个女生一次次送上了顶点。话说许辉没提到“第二个男人”的问题来着,我也乐得不说。昨晚是在许辉怀里睡的,现在又觉得和许辉蛮亲近的,我觉得如果在我心里来个排名,那许辉应该是仅次于晓祥吧,这么说来许辉真的就是我的“第二个男人”来着,至于是不是第二个插进我阴道的已经不重要了。
然后我又恶作剧地故意说今天你这是干我的第八个鸡巴了,论次数的话大概在二十次以外。许辉牛哄哄地说:“吹牛!早上不是我把你干醒的?”哎!还真是!我怎么给忘了!好吧!顺延顺延!你许老头还是头一份!睡觉时二姐说老夫老妻不能睡在一起,于是我和丹丹被许辉一左一右搂在怀里,大姐和二姐拥着晓祥沉沉睡去。
第三天赵哥出差回来了。我主动奉上了我的小穴。当然,早上已经被许辉射过一次了。赵哥也不客气地把鸡巴插进了我的阴道狠狠地干了我一次。最后还说,小晗真是好逼!我不得不纠正他,小晗是长着好逼好吗?赵哥操完我,我又跑去给小张他们轮奸,吃过午饭时,我刚冲洗完阴道,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喝水,结果赵不知道那根筋不对,又把我放翻干了我一顿。哎,魂淡,我刚才白洗了。这帮家伙几乎没有一天只干我一次的,好像个个都有一种不射到弹尽粮绝不算完的劲头。赵哥再次射进了我的阴道,我说不洗了,给你生个宝宝算了,把赵哥吓了一跳。然后我像耍狗熊一样把赵哥欺负了一下午。
下班时,赵哥捧着我的脸和我舌吻。哎,赵哥经常吻我来着,但这次怎么感觉那么的不同?我觉得全身都软了哎,然后我又想,我心中的男生如果排名次的话,赵哥应该是第二吧?那会不会有点对不起许辉?
中午晓祥告诉我晚上得去祥妈家,从蜜月出到现在就没回过家,父母想念了。哎,我也挺想念祥妈的,话说把她叫成“妈妈”有半年了吧,叫习惯了感觉和亲妈妈一样呐。而且我觉得我更像是她的女儿来着,不像儿媳妇。
晚上吃饭时,祥爸祥妈说很希望我们能搬过去住。其实晓祥经常出差,我要是住在我们自己的房子里估计会经常独守空房,一个人守着一个大房子我还觉得有点害怕。再说我上门的第一天就脱了个精光,和祥爸祥妈相处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于是我就答应了下来,从那天开始我主要都是住在祥妈家。
我现祥爸祥妈对于性事的底线就是——没底线。我和晓祥睡觉时只是关门,但并不拉插锁,而且始终是裸睡。有一次晓祥正在操我,祥妈敲门,晓祥说“请进”,然后祥妈就看到了她儿子在拱白菜的实况。祥妈是要到我们房间的抽屉里拿东西来着,拿完东西还看我们一会。祥爸也有过诸如报纸落在屋里的情况,我也嫁狗随狗地说“请进”。
如果是一般家庭,儿媳妇估计得上吊吧,但在我们这个家庭里,竟丝毫不以为意。晓祥大概也早就习惯了,妈妈在身边,照样不影响他的活塞运动,有时姿势还很变态。我一开始有点放不开,婆婆进来时我忍着不叫,但后来也习惯了,反倒是有人进来时我叫得更欢。有一次晓祥把我的双手用绳子绑在床头干我,当射进我的阴道以后恰巧他放在客厅的电话响了。于是他就光着身子去接电话,而这时我的双手还绑在床头上,我怕从阴道里流出的精液会弄脏床单,便弓着身体,让阴道口冲上一点。这时恰好祥爸从厕所里出来,从门外看到了我的样子,大概是出于好奇,他干脆地走了进来。我仍然保持着姿势,这样有点把小穴抬高给公公看的意思,我的小穴刚刚被操过,估计现在是一塌糊涂吧,不过我居然没感到怎么害羞,和祥爸好像还说了几句无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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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妈和我妈都说我和晓祥应该婚检。我说都结完婚了还检什么检。两个妈妈语重心长地说牵涉到生孩子的问题不能马虎,检查一下总没什么坏处,如果真有问题还可以提前预防等等。我妈更绝,还说就是玩也得知道怎么玩安全啊。晓祥怎么也不肯,我却是个乖宝宝,于是某次晓祥出差的时候我自己去检查了一下。
国家取消了婚前检查,所以这个所谓的婚检机构其实主要经营的是对不孕不育的治疗,患者好像很多的样子。我挂了号,坐在椅子上等着叫号。足足等了有一个小时,结果一个护士过来说,本来我挂号的是个女医生,但是有个什么突情况那女医生暂时不能接待我了,让我退了号下次再来。我说那有男医生也行啊。
小护士没想到我这么豪放,一时愣住了,她想了想,又小声跟我说,要检查那里的哦!我说没关系没关系。小护士又跑去给我重新排号,一会告诉我,排了个老医生,马上就到我。
那老医生真不是一般的老,肯定过了退休年龄了。而且留着长胡须,有点道骨仙风的感觉。我想大概是反聘的吧,这种老先生应该都是很有本事的吧。不过他确实太老了,以至于没注意到我是来婚检的,他以为我是不孕不育来治病的。
指检的时候,他让我坐到床上,张开腿。我照例是只穿一件长T恤的,内裤胸罩一概没有。张开腿以后下半身就不着寸缕了,那天我穿的凉拖,拖鞋被我脱了下来,所以连脚上都是光着的。不过老先生好像也没现这个细节,把两根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
刚插进来,老先生有些惊讶地说了句“嚯”。我说有问题吗?老先生看了看我的脸说没事没事。摸了一会,他拔出手指看了看手套上的淫液,然后又插了进来,这次是一整只手。哎,一整只手哎,阴道可以塞进这么大的东西吗?不过我没觉得疼,只是有一种胀胀的感觉。我的两瓣阴唇扣在他的手腕处,像个大肉虫子,那一小撮阴毛显得很别扭。没一会老先生抽出手来,摘掉手套。对我说,你这个其实不算病。
我心想我本来就没病啊。老先生接着说,你的身体结构有点小问题,精子不容易着床,所以才会不孕。我吓了一跳,敢情人家是拿我当患者来的,而且看起来好像我还真的有不孕的毛病。老先生讲的复杂,我理解下来大致我的身体构造有点特殊,导致精液不容易进入子宫,不能和卵子会合,于是不容易怀孕。而解决办法也很容易,精液进入体内以后需要倒立一段时间就好。我说怎么倒立?拿大顶?这样?一边说一边我就真的倒立起来。而且两腿条件反射般地平伸,做出一字马的样子,甚至连脚都伸直了。本来我身上就只有这一件衣服,老先生跟我讲话时我是光着屁股的样子,而这一倒立,身上的衣服全都堆在了我的脖颈处,所以几乎就是全裸了,整个乳房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老先生倒也淡定,说不用伸腿,倒着就行。我重新坐起来后,衣服已经完全套在我的头上,我想把它拉下来,但领口哪里去啦?没办法,我干脆把衣服脱下来整理。这下好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全裸着身子问他:那有的鸡巴特别长,能插进子宫直接射进来是不是就没问题了?老先生盯着我的乳房说,那也得倒一会才能受孕。这次老先生没糊涂,我说的“有的鸡巴”已经暴露了许多,老先生大概把我当妓女了。所以最后老先生说,平时不用做什么保护措施,不会怀孕的,别染上病就好。想要的时候按我说的肯定能怀上。我觉得被当成妓女很尴尬,连忙解释说,“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都…”我突然觉得这种事解释不清,而且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
我以前从来没考虑过避孕的问题,和晓祥出去虽然每天身中数,但都是在安全期内。后来过了安全期,我和晓祥用过几次套套,那感觉太不好了。我就问h姐买什么避孕药。h姐向我推荐了一种液体避孕药。像药片一样的东西,事前塞进小穴,就起到套套的作用了。这个药据说并不能百分之百达到效果,所以h姐有时还用套套或者口服一些避孕药。其实口服的避孕药对身体的损害更大些。
不过现在看来我似乎更应该在意以后怎么给晓祥生孩子的问题。
结婚以后我忽然理解了男人们很在意老婆怀孕的事。如果真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打掉是杀死一个小生命,不免太残忍了些,不打掉难道真要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生的孩子养大?将心比心,要是晓祥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本来我是打算让他们戴套套的,虽然不爽但总比怀上不知是谁的孩子要好,但现在看来我这种不须担心怀孕的身体结构似乎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不知道我性欲这么旺盛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后来的几年,“不能怀孕”的阴云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在我眼前,让我总是有点担心。而若干年后我们要造小人时,我恨不得一整夜地倒着,结果正如那个老先生所言,几乎是一命中,一个小生命在我的身体里诞生了。
蜜月回来之后小张他们每天都要轮奸我,第一天他们太过兴奋以至于很快就射了,饶是如此每人还是射了三四,那天他们差点精尽而亡。但后来就好了很多,有一次小齐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才射。而且这几天好像他们也不怎么忙,所以我很自觉地一早上来了之后就脱光了衣服跑去给他们操,通常他们轮番着操我能操到中午吃饭,下午我回到7o6,晓祥在的话还会来一,那是一种很有情调的感觉,两人不紧不慢地体验各种体位,有时甚至能玩一下午;晓祥不在时老孟偶尔会来,而且这家伙还会谨慎地关上大门。老孟看起来挺斯文的一个人,但做爱时完全是强奸犯的风格,不过我挺喜欢这种被强奸的感觉,只是为了防止他再次把我的衣服扯坏,我和他约定不许扯我衣服,我自己脱就好。其实这约定后来也没什么作用,没过多久我又是整天光着身子的状态。
小吕是个老实孩子,上次阴错阳差地上了我一回,后来虽然对我各种讨好,但始终没再主动到7o6来过。我心说你想操就操呗,难不成还得我主动地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