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的……小美人……让哥哥慢慢问你。哇……这小屁股真软乎……」金刚呵呵傻笑着走到了她身后。正当朱培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脱去自己衣服的时候,一只蒲扇大的手掌罩在了自己浑圆的翘臀上,还狠狠地捏了一把,五指隔着裙子深陷其中,令她疼痛不已。
「啊……别碰我,走开……走开……」朱培培惊叫着,徒劳地扭动着。但是双手被吊着,钢铁的锁扣疙地手腕生疼,于是双脚就无法离地,不然加上身体的重量就更疼了。
金刚两只手轮番在她臀部捏揉了一番,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胸前那一对饱满的豪乳,而那根狰狞的生殖器就死死顶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方的腰眼位置。虽然隔着衣服,但是那绵软而又弹手的肉感还是另金刚爱不释手。
「啊……呀……不要……放开我……好痛……不要啊……老公……老公救我……」朱培培被捏地双乳生疼,加上羞辱,挣扎地很厉害,还用脚往后回踢身后的男人,但是一来使不上劲,二来午饭也没吃本身就没多少力气,她的反抗在金刚眼里就跟挠痒痒没区别。
「好了,金刚,别太过分……贝贝,说吧。从第一个说起……」看着身边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处于爆边缘的吕立鹏,何涛及时制止了金刚施加在朱培培身上的猥亵举动。金刚听了何涛的话,恋恋不舍得松开了手。
「是……是我大学里的吴教授……呜呜呜……」担惊受怕的朱培培只能说出了第一次背叛。
「吴教授?那个死老头?」这个吴教授吕立鹏是知道的,他是妻子系上一个出了名的老色鬼,据说祸害过不少女学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也是其中一个「说,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让他干?」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呜。呜……毕业考我没考好,不答应他就不能毕业……我……我只能去找他……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老公……」朱培培伤心地哭泣着。
「几次?让那混蛋干了几次?」吕立鹏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示着他胸中的怒火。
「一……一次……」朱培培哭地阵阵抽搐。
「她没说实话……」何涛在吕立鹏耳边小声说道,然后给朱培培身边的金刚丢了个眼神。金刚会意地点点头,然后双手抓住朱培培身上西服背后开口的下摆沿着中缝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嘶~~~」的一声,看起来厚实的黑色西服应声而裂,伴随着纽扣掉在地上的「滴答」声连通前面一起被撕成了两瓣。
「啊……不要……我说……」朱培培感到背后一凉,胸前的挤压感离减,望着挂在腋下的两片蝠翼般的衣服只能老实坦白「三次……呜呜呜。三次……第一次是在知道成绩后去找他,呜呜呜……在他家里被他,被他侵犯了。第二天他又叫我去他办公室改答题,在办公室里他又那个了我。第三次是在毕业答辩后,填写指导老师评语……呜呜呜。」
「后面还有么?」吕立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时候正是自己忙着找工作的时候,谁想自己心爱的女友就在毕业前夕多次被老色狼扑倒。
「后……呵……呵……后面就没有了,那次以后我就没回过学校。」
朱培培一边啜泣抽搐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那第二个人又是谁?说吧……既然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望着前方朱培培只有中间一截抹胸的雪白丰腴的背脊,还有下面包裹在裙下的婀娜臀部就这样暴露在几个自己之外的男人面前,吕立鹏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第二个是当初我背着你去酒吧兼职跳舞,那里的舞蹈指导老师。前后干了两次,都是在酒吧的排练房……然后是震哥,那次我喝多了……去黑金上班后,作为浩哥的秘书,我第一次见到他那天……」朱培培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于是老老实实地把与舞蹈老师、方震、楚浩的出轨经历都一五一十地坦白了,不过碍于何涛在场,不敢说她与何涛的细节。
「无耻……你无耻……你不要脸。呜呜呜……」听到自己一直都以为乖巧听话的娇妻居然背着自己与这么多人生过关系,吕立鹏的心疼地跟刀绞一样,强忍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小鹏啊,表哥也向你坦白过,除了这几个人之外,哥也犯了错误,哥对不起你。」
何涛突然冒出这突如其来的自责让啜泣中的朱培培震惊不已,他怎么会说出自己?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也牵扯进去?但是,吕立鹏接下来的话,朱培培知道何涛一定是早已经跟她老公讲过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而中间的经过却是自己去勾引的他。
「表哥,我知道,我知道是她勾引了你,当初她为了要向我隐瞒这一切,恬不知耻地把你勾引上床。这个无耻的贱人……贱人。」吕立鹏流淌着眼泪对着朱培培的背影咆哮着。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老公……他在说谎,他说谎……是他胁迫我的……呜呜呜……不要相信他。」朱培培极力辩驳着。
「我胁迫你?第一次是不是你自己跑到酒店来找我?是不是你哀求我叫我不要把你出轨的证据交给你老公?还说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是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走进我房间,脱光了衣服爬到我床上?后来是不是你自己非要来我公司给我当秘书?还说我胁迫你……」何涛气愤地说着,那煞有介事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何涛的这些话让朱培培无言以对,是的,当初确实是自己明知道是陷阱还一步步走向了他的怀抱,这一点她无可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