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麻烦了……今天你了……这件事打后说,佳儿没事就好,有事的话不会放过你的」我听了很郁闷,原来追我那女交警就是她,世界真小,北京更小……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事又不是我做的……但看她那副样子,好象认定了是我干的。
这时,医生出来了。张小云急忙跑过去,医生在确认是病人的家属后把她叫到了一边说着什么。只见她当时就狂了,然后就见她拿出电话。没多久,来了十来个警察,带队的是个局长,张小云喊他叔叔,一脸的焦急,怒气汹汹地叫人把我们都带到了警察局。
难道……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事情大了。
经过问话,才了解到,佳儿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服食了过量的毒品「摇头丸」出现了休克,还有就是有被强暴迹象。我知道光这两条我们的麻烦也不小了。果然,我们当晚就被扣下了,这样审着。后来听说佳儿醒了,但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警察问了当晚的经过,做了笔录。第二天,家里人把我们带了出去,带我回家的是我哥,被老头子一顿大骂不提,其实佳儿出事对我的打击也很大的,我也就没理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本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第三天晚上,我和强子他们在一起谈着那天的事,接到了我哥的电话。
「啊浩……刚才警察来家抓你了……」哥哥显得很着急。
「为什么?又没我什么事。」我气愤地说。
「我问了,当天你们一起的是不是有个叫刘可的女孩子,她指证你那天晚上离开过,有作案的机会……」哥哥大叫着。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
「别说那么多,快躲起来……」哥哥说着就和电话那边吵了起来,听声音是我爸,然后也不等我说话,电话就挂掉了。
「什么事?耗子。」强子几个着急地问我。
「佳儿那件事,不知道什么原因,刘可指正是我做的……警察在抓我。」我郁闷地想骂人。
「操……那婊子。文馨你问问到底怎么回事?」马希气愤地说。
文馨望了我一眼:「怎么这样,那晚你根本不可能。」她话说到一半就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那晚我和文馨在一起,这样不止伤害了文馨,同样也伤害了我和马希的兄弟情谊。文馨也及时反应过来,拿起电话打给刘可。
只听她一个劲问为什么?然后就是骂人。要她去警察局说清楚。最后还是挂了电话。询问之后才知道,是榔头那杂种给了她钱,然后威胁她要她指正是我,因为我确实也出过房间门,刘可也确实不知道我出去了多久。很明显那事是榔头做的,但那家伙的老头子好象是个什么局长,自己又和黑道势力有瓜葛,然后就想出了这么个栽赃的办法。
本来文馨想去给我作证,我也给我哥哥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我想事情还有转机。但世界上有些事并不是那么有道理的,第二天我哥就找到我,把我装进了一辆家里一辆送丝绸的货车车厢里。
「啊浩……这回麻烦了,摆不平了,警察已经认定是你了,我还听说道上也有人在找你,走吧,躲段时间,这里是几件衣服,还有吃的和钱,这辆车会送你去天津,那里我已经叫人买好了去湖南的火车票,湘西你去过,龙哥在那很罩地住,你去那我放心,记住别再惹事了,一个人在外要注意些,别和条子多打交道。我想过段时间这事情就平息了,到时候再回来。老头子很生气,你自己小心点啊。」大哥一脸的关切,让我心里一阵阵暖。
我含着泪进了车厢,事情的展完全出了我的想象,榔头的老子是张小佳姐姐的上级,听说两人关系还不一般,为了平息她老子的怒火,我这个她看着就不爽的小子,就莫名其妙地被定罪了。这么的,糊里糊涂我居然成了潜逃犯,娘的真应了那句老话了「贫不与富斗,民不与官争啊」。
车厢里堆放着丝绸,很闷也很热,车子开动了,没多长时间我就已经满身汗水了,一路到天津也算太平,没遇到检查,更没有电视里放的那样严格盘查,但我还是不敢出来,哪怕再热,热地要昏过去。
货车到了天津后直接进了家族的一家制衣厂,这厂一直是大哥在负责的,接我的人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子,我认识,是这的一主管,姓邱。老邱把我从丝绸堆里翻出来时,我已经快中暑了,这罪遭的……我提议要洗个澡,老邱说来不及了,得马上赶去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时,那班车已经开始剪票,人特别多,混在拥挤的人群中,我很顺利就上了车,票是无坐的,卧铺不安全,要查身份证,估计我这会儿已经上名单了,要是被查到,在这火车上跑都没地方跑。硬座车厢比较混杂不容易被现,但是硬座票早在几天前就没了,只有无座。无座就无座吧,心想,总比那货车厢要强。
说不得无形中命运之手安排着一切,想我楚浩从北京展转逃到天津,结果还是上了北京去怀化的车,想到这我也只有无声地叹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