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阵阵哀婉呻吟听来,这俏丽少妇不知多么身不由己,可层层叠叠嫩腔之中,早已盈满黏滑淫蜜,一路到底当真是无比顺畅。
随着再度交合,二人经脉真气迅通融,只是与上次相比,双方的内息都有了少许进境,倒是符合凝羽功的双修法门,只可惜聂阳这边对凝玉功一窍不通,简直就是攥了厚厚一摞大兴钱庄的银票,却偏偏只有朗珲号的印鉴签章,强行提兑少不得又是一笔损失。
不过银子损失了可以再赚,内功若是用岔了,可不会次次都那么好运。
现如今他体内的幽冥九转功说是风中残烛也不为过,他试着运了运力,虽不到先前料想得走火入魔那么严重,却也被凝玉功这异种真气压制的彻彻底底,如此动手,只怕都掀不翻身上扭腰摆臀的祁玉琳。
这样的幽冥九转功,与被废几乎毫无分别。心头一片虚茫,聂阳木然回应着祁玉琳的痴狂亲吻,一时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属于过去的所有东西,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扯开,先后离他远去。即使是这一直被他当作饮鸩止渴的九转邪功,此刻才现竟也有几分不舍。
以他目前的状况,还想要报仇雪恨,先要逃离这里自不必提,之后还要长途跋涉前往凝玉庄登门苦求,习得凝玉功的心法,再学一套与凝玉功内力相合的武功,仇隋若肯等他三年五载,他倒是还有一线希望。
茫茫无望,本就是最容易自暴自弃的时候,他闭上双目,挤掉眼中的湿润之意,手掌抚摸着祁玉琳扭摆腰肢,自下而上突刺起来。
两人反反复复汗水淋漓的纠缠良久,情酣耳热之际,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只纤秀手掌捏着一个火折轻轻一晃,点燃了屋中放着的油灯。
灯火并不很亮,但也足以照亮进来的那女子柔婉秀美的脸庞。
聂阳随意扫了一眼,认出是此前龙十九易容成的那张莫名亲切的面目,他也懒得理会,自顾自卡住祁玉琳汗津津的水蛇纤腰,往被拍出两片晕红的丰臀中央前耸后摇。
龙十九站在灯旁看了一会儿,才款款走到床边,衣袖轻轻一拂,带着淡淡香气的袖筒扫过聂阳鼻尖。
那股香气刚一入鼻,聂阳便觉得周身一阵麻木,坚硬阳根正被那紧缩穴眼吸的酸麻畅快,却骤然失却了力道,呆呆地戳在里面。
祁玉琳正在兴头,娇哼一声拱起红酥酥的丰臀,自己往后套了过来。
龙十九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一根细长银针,斜眼一瞄,熟练无比的刺入祁玉琳颈下数寸脊骨间隙,大椎要穴之中。
此为手足三阳与督脉交汇之处,这一针并非以内力阻断,而是外物强隔,加上银针柔韧难折,只不过一刺之下,祁玉琳体内的半边周天便被硬生生打断。
原本聂阳一方的真气就数倍于这边,这一断之下,当日李玉虹脱阴而死的惨剧登时重演。
聂阳双目圆睁,就见身前祁玉琳晶莹白润的胴体骤然绷的死紧,纤细粉颈拗断般向后昂起,沙哑的惨呼随着泄洪般的阴津淫蜜汹涌而出。
李玉虹苍白的裸躯在他眼前闪过,额上的冷汗霎时便流满了脸颊,眨眼间,祁玉琳一身功力便一点不剩的卷入他体内,融入那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片刻的漩涡之中。
可接下来,龙十九预料的事并未生。
幽冥九转功在祁玉琳牵引出浑厚的凝玉真气后便被死死压制,一直未能起到半分作用,尽管久亢不休的娇嫩蕊芯早已酥烂如泥,随着极乐降临尽兴的泄了几股元阴出来,但凝玉功本身并不特意涉及内力之外的采补,只是顺势吸纳,并未乘胜追击。
待到九转邪功寻得空隙蠢蠢欲动之时,聂阳身上麻痹之感稍减,登时向后用力一靠,踉跄摔到床头,波的一声淫响,从祁玉琳红肿玉户中拔出了那根粗长塞子。
龙十九眉心微皱,抬手一翻,搭上聂阳腕脉,指肚一触,便觉他体内真气充盈满溢,已几乎要冲破他的气海,皮肤上散的隐隐吸力,也跟着强了不止一分。
而离走火入魔,显然还差得远。
她略一沉吟,已隐约猜到了关键所在,讥诮道:“没想到凝玉功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法竟然能压住幽冥九转功的运转,风破冥泉下有知,只怕会气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