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剑鸣对她阴森一笑,手指扒开那胯下蜜唇,连那颗媚核,也从细嫩外皮里剥了出来,跟着把手上的药膏,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涂抹在每一处褶皱嫩肉之上,那露了一个粉莹莹尖头的花芽上,更是特地多抹了两把。剩下一团涂在指尖,一股脑送进拢成一团的紧窄膣口中。
指尖刺入一节,上下左右转了两圈,拔出时,手上已没了药膏,而是沾着一丝猩红,他撤回手掌,将那丝红痕凑到鼻端嗅了嗅,冷笑道:“原来你这样自视甚高的女人,这里也是臭的。”说罢,他把那血迹随手抹在龙影香人中附近。
闻到自己厌恶至极的经血味道,她气得脑中一阵轰鸣,险些就此晕迷,背在背后的双手连忙用力掐了一把掌心,靠刺痛清醒过来。
脑中霎那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想不出一个主意,董剑鸣上来就塞住她的嘴巴,显然是断了她口舌之功,又将他绑成这副模样,就算偷袭也无从下手。
她行动前提醒他小心提防玄飞花的地方,此时一股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当真是欲哭无泪。
“按说,白继羽和你共处一室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你这身子,怎么还是一副青果儿模样,一点应有的风韵也见不到,难不成,那姓白的是个天阉?”董剑鸣口气中满是恶毒的讥诮,他指尖明明已探到那处子证明,如此说道,自然只是为了羞辱。
龙影香气得浑身抖,若是口中没有东西,只怕连血都要吐出来,她用力挣了几挣,这次运上了真力,白嫩的臂膀随即被一道道麻绳勒成数段,凹印之中,红的透出一片紫色淤血。
董剑鸣对这几股麻绳颇有信心,抱肘坐在一旁只是看着。
龙影香越是用力挣扎,那赤裸裸的身躯便扭动的愈诱人,被麻绳禁锢的娇美胴体不觉便浮现一片妖艳的色泽,让他颇有些后悔,应该往她胯下加上一道绳索,挣扎起来前后研磨蜜户,必定更加有趣。
他正想起身去拿绳子,就听她口中突然出一串呜咽,白玉般的面颊骤然变得嫣红如火,原本左右扭动想要挣开绳索的身子,猛然高高拱起,好似有根无形的线扯住她的胯股,将她拉了起来一般。
“啧,这可怪不得我,原本会慢慢生效,你偏要运功使力……是不是热的难受,身上也痒的不行呢?”董剑鸣坐回床边,伸手轻轻搓着她已经完全凸起的奶尖儿,那花蕾一被捏住,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阵颤抖。
可……可恶……怎……怎能输给这种……这种东西……龙影香一头撞向床板,脑后的钝痛却丝毫压抑不住身体由内而外迸的火热情欲,仿佛无数根细柔的羽毛搔弄着她的五脏六腑,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痒难耐,无一处不热烫如火,唯一一处稍感好受的地方,偏偏却是被他捏在手中的乳头。
董剑鸣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手指间的充血花蕾,悠然道:“说起来,这药我也不知道该用多少才好,怕白继羽尚未让你知道男女之乐,忍不住就多放了些。洗翎园的那些弱女子用上一点便哭爹喊娘,龙小姐您武功高强,想必一定比她们厉害的多吧。”
已无力对他的冷嘲热讽做什么回应,龙影香全副心神都凝聚在灵台一线,苦苦守着最后的清明。白嫩的股间再无精力压制,嫣红裂隙微微绽开,当中花芯不住张缩,混着淡淡血水的黏滑淫蜜一股股流向外面。经过抽搐的会阴,将淡茶色的臀眼也染的濡湿。
“呵呵,好像尿了裤子一样,还真是不得了啊。”董剑鸣在她股间抹了一把,反手涂在她脸上,笑道,“整日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还不是和婊子没什么分别。”
“唔……呜啊!”口中的破碎衣料突然被扯去,龙影香尖叫一声,正要破口大骂,却觉下身一涨,两根手指已挤入她体内一节,旋转搅动,彻骨的酥麻直沁心肺,口中的怒斥霎时便成了细碎呻吟,一连串流泻出口,“咳……咳啊啊,嗯……嗯嗯……停……停手……”
“你被药傻了么?”董剑鸣冷笑道,手指在她体内一转,拇指从外侧压住膨胀的秘核,恍如将她耻骨握在掌中一般,幽冥九转功随即动,强烈的刺激从女子最敏感处迅蔓延开来,“这种时候我若会停手,又何必在你身上冒这么大险?”
“啊啊……呀啊啊啊!”仿佛被雷霆击穿了脊背,龙影香的纤瘦腰肢猛然反折,伴随着尖锐的悲鸣,蜜唇之间尿眼洞开,淡金色的水流倾泻而出。
董剑鸣早已料到,将手掌一扯,握住她双脚向上一推,臀股高高举起,失禁的水流尽数倒浇回去,将她大半个身子淋得透湿。
淡淡的腥臊味道顿时充斥在狭小的屋中。
董剑鸣捧腹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盯着龙影香死灰般的面色,狂笑道:“龙大小姐,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自己的尿臊味儿好闻么?”
“为……为什么……”茫然的望着董剑鸣因狂笑而扭曲的狰狞面孔,她艰难的蠕动嘴唇,迷惑的问道。
“为什么?”他敛去笑容,从桌上拿起一条马鞭,恨恨道,“你和你娘费尽心思来图谋我家的产业,难不成,你觉得我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么?今天是你,总有一天,我也要你娘落得这般下场!”
话音刚落,刷的一声破风轻响,那马鞭重重抽在龙影香大腿,一道醒目血痕立时浮现,高高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