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生早已说过,斩魔手最终能斩死的,只有自己而已。”
邢碎影站在昏暗窗边,面带微笑看着檐下晒干的一串腊肉,“在燕逐雪眼中,他和这些腊肉,也没什么太大分别。”
吴延在脑中想象了一下燕逐雪突然暴走扑上来把斩魔手按在地上,嘎吱嘎吱的大咬大嚼,玩了仰头长嚎的场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娘的……原来是初号机么。”
(三)她头一次现,自己也会因为绝望和恐惧而流泪。她也头一次明白了,这世上还是有可以令她放弃报仇的事。
传销。
(四)难道,表哥真的就这样往南边去了么……果然,表妹终究比不过妹妹呐。
是谁说的表哥表妹天生一对!老娘要去废了他!
(五)这帮男人都是长久不知肉味,最大的享受便是偶尔路过洗翎园后巷,捡拾些污秽汗巾,回来想着那群姑娘的花容月貌,自己揉搓出一腔阳精。这次真刀真枪的进到青春紧致的处子娇躯之中,动不上几十下便怪叫着一泄如注。
吴延知道机会到了,登时便跃下现身,高叫道:“印度神油,专治早泄!独门秘方,无效退款!”
(六)不过也正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构成,才给了邢碎影在其中藏身的机会。他也就乐得不去深究。毕竟很多事皆是这个道理——越明白的清楚,就越容易丢了小命。
比如最近朝廷把马匹的草料费涨到了八两银子,你就最好别关心为什么。
(七)龙吟般一声轻响,漫天的剑光已将吴延罩在其中,那如清风一样无孔不入的剑气,一霎那便吹寒了他的四肢百骸。
然后他就得了伤风。
(八)他重重摔在地上,在人世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云盼情软嫩悦耳的声音。
“聂大哥,你说,我学死人叫学的像不像?”
他扯了扯已经溢出鲜血的唇角,最后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娘的死人叫谁听过啊,鬼才知道你叫的像不像好不好!
算了……都要死了,就别吐这么长的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