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婉玉只觉蕊芯一阵饱胀,肚中热乎乎一片,心头一松还道终于不用再承受下去,哪知道赵玉峰虽然泄了阳精,胯下之物却不见丝毫疲软,仍旧在那一片淫蜜精水之中横冲直撞,把这一堆浑浆尽数捅进了她肚腹深处更加柔嫩软滑的宫殿之中。
“呜——不、不成了……咳咳咳。”
葛婉玉开口试图告饶,却被邢碎影重重一插呛到,咳嗽不断,腰肢之后沉重酸麻,内里还像有把钝刀贴着花芯左右斩切,痛楚渐渐压过了情欲,她将双手伸向臀后,用力去推压上来的赵玉峰小腹。
赵玉峰被她一推,口中嘶哑的吼叫更加愤怒,双手一张钳住了她纤细双腕,扯马缰般拽在手里,力道反而用的更烈,红嫩阴门外的细致皮肉,已经擦破出血,肉茎根部如破瓜似的染上点点血丝。
担心葛婉玉混乱中闭口咬下,邢碎影出手捏住她双颊,肉棒贴着丁香小舌快动了一阵,向外一抽,浑身一颤,把数股浓精射在她涕泪横流汗水交错的脸上,白花花染开一片。
“你们夫妻叙旧,小生就不奉陪了。”
他退后两步整好衣裤,悠然笑道,神情闲适就像才做了一件助人夫妻复合的好事一般。
“别、别走……救我,救救我……”
葛婉玉慌张的向邢碎影呼救,下体在一阵强过一阵的痛楚下已经毫无愉悦可言,她甚至觉得阴关渐开,就要被这样凶暴的奸淫致死。
“夫人是在说笑么?”
邢碎影一步步向聂清漪那边退去,笑道,“你夫妻二人共赴巫山,还叫小生救你什么?”
赵玉峰狂态更浓,一把揪住葛婉玉根,将她脸扭转过来,愣愣看着她脸上流淌的那片白浊,片刻后,又是一声低咆,双臂一分托起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抱在腰间,摆出给幼儿把尿的架势,自下而上便是一顶。
“啊啊啊——放开我……好痛……放开我啊啊……”
葛婉玉十指曲起死命往丈夫身上抓挠,赵玉峰却浑然不觉痛楚,黑黝黝的肌肤被汗浸的油亮,只管用力上下动作。两人交合之处,红白相间顺流而下,顷刻便泄流了他满满一腿。
邢碎影站到聂清漪身畔,斜斜看着她扭向这边的脸道:“怎么,杜夫人对这好戏不够满意么?”
聂清漪耳中听着葛婉玉撕心裂肺的惨叫,心中一阵不忍,怒道:“你这样折磨他们夫妻两个,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小生就说你们这些人最擅长之事便是颠倒黑白,那明明是赵玉峰在折磨他的妻子,与小生何干?你们这般不讲道理,也难怪使得那一手好剑法,也敢恬不知耻用一招浮生若尘。”
邢碎影语气平淡如常,这话却像鞭子一样抽的聂清漪浑身一颤,她屏息道:“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邢碎影淡淡一笑,瞥了一眼一脸疑惑的柳婷,道:“没什么。你既然去了李萧尸身那边寻找小生,自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爱装傻,只管装便是。”
这边还没谈得两句,就听那边葛婉玉一声尖利高亢甚至有些嘶哑的悲鸣,聂清漪忍不住侧目望了过去,就见她白生生的身子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唯有那粉圆白嫩的臀丘高高抬起,赵玉峰双腿大张,骑在她身子上方,双手捏着臀肉向旁掰开,肉棒在臀峰中央掘地般起伏。
聂清漪离的甚远自然看不真切,也不明白为何葛婉玉骤然叫的如此凄厉,柳婷也是迷惑不解,这时邢碎影悠然道:“赵兄起狂来反倒精明了许多,这淫妇前面早已身经百战,后庭旱路却还是处子,他二人夫妻一场,也算是叫他终于拔了一个头筹。”
柳婷对房事经验尚浅,并未听懂,聂清漪却明白过来,赵玉峰此刻正在奸淫蹂躏的,竟是那紧窄干涩的后窍臀穴,顿时通体一阵恶寒,忍不住道:“你……你就这么放着不管?”
邢碎影淡淡道:“夫为妻纲,他就是将他老婆七窍连同肚脐都弄上一遍,也轮不到旁人插言。”
一炷香功夫不到,葛婉玉的哀叫渐渐衰弱下去,原本死死抠着土地的双手也无力的撒开,唯有身子还随着赵玉峰不知疲倦的动作而晃动,一双秀目侧望着远远邢碎影所在之处,瞳仁渐渐涣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