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簪子命定了不会被她拿着一样,她都已经把那簪子勾在了手指里,情况却又起了变化,那一直飞快律动的肉棒突的抽到穴口,紧接着变得犹如一根冰刺,狠狠突入进来。软如烂泥的酥美花心猛地一个哆嗦,被那寒棒直直贯穿,破入一腔柔腻之中。
浑身的精力犹如河堤缺口,一瞬间全都涌到了花心,极上至无法形容的轰鸣情欲之乐同时裹住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整个人好像就此向上飞升、飞升,越升越高,一直到眼前一片空白,脑海中仅余快活的火花在闪动跳跃,什么救人什么内功什么报仇什么簪子全都从意识里除名。就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她手里的簪子啪的掉在地上,全身的肌肉弓弦一样拉紧,布满了蜜汁光洁如玉的大腿打摆子一样抖了起来,一双莹白小腿死死的勾在了聂阳背后,十根纤细足趾想要抓住什么一样蜷曲舒展,似苦非苦的俏脸上,两行喜悦至极的泪珠儿滚滚而落。
但聂阳竟还没结束,拇指一滑,紧紧扣在了她紧嫩敏感的臀眼上,猛地一压,肉棒跟着又是一挺一搅。
肛口嫩肉传来的异样滞闷轻易地撕裂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猛地昂起了头,修长的颈子像被无形的手扯住一样伸长,所有内力随着阴精流得一干二净,紧跟着,宝贵的阴元也被叩开了门户,开始汩汩而出。
习武女子阴脉门庭比起常人自然紧致的多,却一样禁不住这样狂猛地侵犯,一泄再泄,接二连三,柳婷啊啊的大口喘息,双手努力的想要再去抓那簪子,却连一根手指都已经移动不得,浑身上下唯一还在动弹的,就只剩下那不知死活紧紧握住了肉棒的滑嫩膣腔。
“不……不行了……”
她迷迷蒙蒙的看着眼前晃动的地面,感觉连魂魄都要被抽吸出来,甚至有了在这种极乐中死去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
但这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绣鞋,鞋跟踩的扁扁的,露出蜜润酥红的半个脚掌。
“那个大姐叫我先上来,怕你受不住死过去,看来我到没来错。”
董诗诗略带妒意的说道,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簪子,走近两步,在聂阳臀后用力刺了一下。
聂阳唔的闷哼了一声,身上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慢慢倒回床上靠住了床内的墙壁。那根肉龙依依不舍的从柳婷的嫩腔子里滑脱出来,出极轻微波的一声。
肉菇头儿才离了穴口,血红微肿的嫩肉中央紧接着便流出一大摊稀薄粘液,都被搅出了沫,染在大腿根处淫靡非常。
董诗诗摇了摇头,过去掺起了柳婷,看她双目无神软软的好象没了骨头,只好搂着她绕到屏风外放她坐在椅子上。虽然急着去看自己夫君,却也没忘了抽条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柳婷浑身依旧不断微微抽搐,一呼一吸极为短促,仍说不出话,只是满怀感激的望着董诗诗。
“不用谢我,你救得是……也是我男人。”
董诗诗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加了那个也字进去,无疑是再次默许了柳婷身份,“我可没空和你说了,你歇着吧。”
柳婷听着,却并没有什么欣喜之感,看董诗诗脱着衣服走进屏风之后,慢慢闭上了双眼,眼角又垂下两行清泪。她的人生,哪里还有余力去奢求其他……
董诗诗自然无暇去理会柳婷的复杂心绪,一到床边,她眼里就只剩下了床上的聂阳。他鼻息沉重粗浊,就连董诗诗也听得出一定十分难过。虽然对凌绝世说的事情完全是一头雾水,但她一看聂阳现在的模样就想起了那皮包骨头的刘啬,顿时一阵心颤。
“小阳子……你可不能叫我这么年轻就做寡妇啊。”
她扁了扁嘴,屈腿褪下了亵裤,从胸前卸下肚兜,抬臂护着裸露酥胸,抬腿上到了聂阳身边。
她趴在床上,凑近了小声问道:“小阳子、小阳子,你……你还听得到我说话么?”
聂阳瞪着一双赤目,喉咙里出咕噜咕噜的细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她紧皱着细细的眉毛,拿着手上的簪子看了看,迷惑的自语道:“难不成……我刚才戳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