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剑鸣既不通阴阳之道内里花巧,也不明女子情欲个中要害,唯一知晓的,就是顺著心中一腔欲火,忘命的里里外外抽动。硬说有所擅长,便只有少年无穷无尽的欲念动力,让他不知疲倦的插入、拔出,往往复复。
“啊……啊……嗯嗯嗯。”
幸好阿璃也不算是寻常女子,娇怯怯的身子早被调弄的敏感无比,痛楚才过不久,已经嗯嗯啊啊的哼了起来。
这从鼻後挤出一样的呻吟正是男子锺爱,董剑鸣挺耸的更加起劲,水花飞了满地,动到酣出,一把抱著阿璃站在了桶里,让她布满红晕的裸体横陈与木桶之上,站定在她腿间,没了碍事的水,啪啪啪啪把小腹拍了上去。
双肘和脊背被桶沿硌的生疼,阿璃屈著身子,却完全感受不到,那条肉龙之前碾酥了她的红豆,现下又钻酥了她的花心。她蹙眉闭目,唇角却微微翘著,磨盘一样旋动著滴著水珠的臀峰,一波接一波的叫著:“啊、啊啊、啊啊啊!公子……您好厉害,我、我不成了,啊啊——”
随著亢奋的一声娇呼,热乎乎的龟头迎面被浇了一片蜜浆,快活的董剑鸣浑身麻,搂紧了那一握纤腰,强忍著泄精冲动做著最後冲顶,次次尽根而入,捣的花穴之中蜜出如浆,滴滴答答顺著水滴轨迹全落在了桶中。
阿璃被这有力的突入顶的浑身轻,整个人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口中叫著些什么连自己也不清不楚,只知道舒服的简直就要这么死掉。
董剑鸣阳精激射在阿璃花心上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挺身抱紧了他,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一起跌进了水里。正在喷射的龙头随著这一下坐倒,猛然贯穿了酥软不堪的花心嫩肉,冲进了更加柔嫩娇滑的一处所在!
阿璃垂头咬住了董剑鸣肩头,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红嫩阴门随之牢牢收紧,拢紧的小手一样一下一下勒著棒根。
“呼……呼……”
一直到喘息渐渐平复,阿璃才充满歉意的低垂著头,泪眼盈盈的抚摸著自己留下的牙印,“公子,我……我……实在对不住。我也不知怎的,就……就是松不开嘴。”
董剑鸣正舒服的浑身松散,哪里在乎这点小疼,随手把她搂紧怀里,抚弄著那又白又圆的乳房,随口道:“没事,倒是你,疼得厉害么?”
阿璃羞红了脸钻进他肩窝,低低答道:“开始,开始痛得很,不多大工夫,就……就快活起来了。”
董剑鸣满意的笑了笑,侧目看了一眼屏风。那屏风不过是一层薄绸,隐约可见到後面董诗诗的身影,阿璃顺著他目光望去,不由得啊了一声,有些忐忑的低声道:“公子,我……我方才那般声音,可……可全叫姐姐听去了。”
她此番前来已经把自己当做了董剑鸣侍妾,一想到主人姐姐就这么听著自己淫声浪语,不禁大是羞惧,心道这番可忘情的过了,只顾著讨好公子爷,连旁边有人的念头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听去又怎样。”
董剑鸣恨恨道,“她嫁人也有不少时日了,难道还怕听到这些不成?她到了痛快时,叫的只怕比你还响。”
董诗诗在屏风後面听到这话,气的俏脸煞白,胸口起伏不定,如果不是动弹不得,只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耳光。
阿璃也觉得不妥,柔声劝道:“公子,一家人莫说这种伤人的气话才好,姐姐有什么惹您生气的,我帮您顺顺。”
说著伸出了柔白小手,轻轻在他胸口抚摸著。
董剑鸣欲壑暂填,那股愤恨又冒了上来,他看著屏风後,大声说道:“哼!你不用一口一个姐姐的讨好她,我没有这样的姐姐!执迷不悟!认贼作……作夫!”
“呜!呜呜!”
纵然口不能言,董诗诗依然气愤的哼叫著。
“爹死在仇人之手,她是那人妻子,知道了实情,不但不听我和董叔的劝,依仗身份回去报仇,反而一直回护仇人,阿璃!你说!她是不是鬼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