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聂阳变的好心,而是他一来担忧气血流通过快,引得毒早了,身下娇娘变成尸身那就无趣得很了,二来此毒毒性他并不了解,若是侵入经脉,保不准还会导进他自身一些。
接过解药,田芊芊连忙送进嘴里,用津唾送下。虽已失身但终归捡回一条命来,就是良家妇人,能在贞操与性命中选择前者之人也为数不多,何况江湖女子。
田芊芊慢慢闭上双目,虽然疼的浑身颤抖,却比先前安静了许多,不再咒骂不断。
不知她又在计划什么,聂阳不再耽搁,双手轻轻托住她的臀瓣往上一抬,让她股间媚穴更易进出,阳根缓缓往外拉出。
“唔唔……”
田芊芊一声闷哼,穴腔子被那火热的肉茎向外一刮,除了方才就有的阵阵胀痛,竟多了一丝绵绵的酥痒。
最痒之处,一直随着龟棱后移不断变化,丝丝缕缕都传给了花心方圆一带,刮蹭到将近出口,棒儿先是一顿,旋即蛟龙入海一样凶猛插回,把刚刚闭合的甬道再次冲开,龙头直咬花心,混合着疼痛和古怪酸麻的感觉搔向田芊芊心窝,她啊的又是一串呻吟,细细的眉尖儿蹙拢在一起,似痛非痛,似愉非愉。
玉门已开,蜜穴润畅,聂阳搂紧田芊芊的臀股,不紧不慢的抽送不停。田芊芊刚刚起了春意,为了之后运功,聂阳也不敢太过粗鲁,而且一旦太快,面对这样外裹内吸,花心膨大的奇美穴器,他也没信心能坚持到运功结束而把持的住。
田芊芊那处确实与寻常女子稍有不同,柳婷那种曲折花径在媚药作用下依然痛不可当,她才不过承欢三四十合,鼻中那低低柔柔的哼声就已经尽是婉转春情,不见丝毫痛楚了,适应之和服了星点融玉丹的董诗诗不相上下。可聂阳的阳根比起洞房花烛之刻,大了可不止一分。
田芊芊不是不痛,那里实在是涨卜卜得好像要裂开一样,可是那根棒儿一动起来,被磨弄的地方就油然而生一股直通腰脊的爽麻,让她既想让那棒儿滚出去,又想让它多磨片刻。
她抿紧嘴唇只从鼻后出闷酥哼声,也是怕这般被磨下去,嘴里不知会叫出些什么东西来。
虽然猜不到田芊芊的心思,但聂阳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那具娇躯的变化。
曲腿勾足,拱腰缩臀,挺胸吸腹,蹙眉咬唇,落霞染颊,肤起红云,宝蛤流香津,蜜液淌初春。若不是双股上沾染的点点猩红,聂阳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呻吟不断的春情少女不过是初尝云雨事。
很快,聂阳就现了原因所在。
田芊芊各处经脉之中的内息,竟好像在和聂阳体内的幽冥九转功里应外合。
习武之人,内息鼓荡处往往格外敏锐,就是细小的破风之力也能迅感应,而此刻被引导的敏感无比的,却是女儿家全身各处愉悦所在。不是媚药,却也不逊媚药。加上她下体生的肥嫩,紧窄若斯,依然很快适应了那棒儿大小。
虽然不解,聂阳也不会放过这已经到口的佳肴。力贯腰股,缓缓研磨的同时,一丝丝凉意开始从肉茎外散出来。
正被磨弄的酸麻难当的嫩肉冷不丁一激,激的田芊芊一个哆嗦,啊的叫了一声。
“别……不要……”
田芊芊竟然完全了解这变化意味着什么,凄楚的哭求道,“求你不要……”
她好像也现了自己身上的内力异常,不解的哭叫,“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聂阳此时已无法收手,身躯一挺,双手捏住田芊芊秀美双足,阳根深深埋入她体内。一丝丝凉气好像有形有质一般,凝成细丝开始搔弄着已经酸软不堪的花心。
“啊!啊啊!”
每次被搔到,田芊芊就会出一声不甘的呻吟,但女子欲念燃起之后便再不由心,纵然摇呼不,身子里那股直入骨髓的甜美愉悦却根本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