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激得点点头,说了声多谢,匆忙得回了房间,连脚上的泥土印记也没敢当着他的面处理。
在房里静思了一会儿,身上的不适似乎稍微减轻了些。魏夕安托着腮下,奇怪的想着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逐影的人来和自己联系,反而只有赢大哥冒着危险来看了一次自己。心里不免有些微抱怨,平日孙绝凡对她们管教的就十分严格,现在这样对她弃之不顾,让她竟有些愤愤然恼恨起来。
那个花可衣那般放荡,却能得到孙姐姐那样的信任……她不满意的抿紧嘴唇,不满本就像雪球一样,只要把它从心上推下去,就能在各种原因组成的陡坡上滚成巨大的重担,坠在心底沉甸甸的压着。
不过,不仅是男人,就连女人有时候也会被花可衣弄得浑身不自在。
她脸又红了起来,因为花可衣和她姐姐,也是有秘密的。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
可惜却不巧被她知道了。纤细的手指,绵长的喘息,渴求的丰臀,急切地玉股,绞缠的肉体,对接的樱唇,那一幕幕香艳而破碎的画面在那一晚让她异常恐惧,女人和女人……原来也是可以的。
“本来……不打算再想起的啊。”
魏夕安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段明明被她刻意尘封了的记忆。
而更让她不明白的,就是这记忆不恰当的回放带来的变化。
她不再是青涩无知的小女孩儿了。她也了解过了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现在,她似乎能够稍微的了解那赤裸裸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是在追寻什么样的快乐。
她轻轻按着自己的裙底,汗巾的绸缎并不十分细滑,有些粗糙的触感轻轻的磨着她的羞处,带来浮于肌肤表面的麻痒。
转眼,那麻痒就渗进肌肤之中,如晕水墨染一般散开,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男人的手,“唉……”
轻轻叹了口气,她站起身子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身体热的事情,趴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的春芽新苞,怔怔出神。
春天那种暖洋洋的感觉竟好像进到了她的身子里面一样,暖融融的沿着骨骼经脉,慢慢悠悠的爬升着,她舒服的伸展了四肢,轻轻的喘息着,喘息中不觉混进了些许淫艳的味道,仍懵然不知。
她没察觉到,自己开始渐渐的微微挪动着上身,在冷硬的窗框边蹭着自己的胸前。
直到那股让她舒服的眯眼轻哼的酸麻快感蔓延到小腹深处,她才惊觉到什么一样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手肘险些碰倒摆设的花瓶。
莫非……是极乐散?那些散不去的药性?赢大哥……赢大哥在哪儿?
魏夕安彻底得慌了手脚,走向门口,却又想不出究竟去哪儿找她的赢大哥,身边此刻竟然连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也没有,而逐渐一点点燃起的欲火根本不会为了她的着慌而有丝毫减退,她颤抖的双腿甚至开始感到渐渐软,越是去想那一阵阵抽筋的柔嫩花房,就越是感到无法控制自己渐渐漫溢的情潮。
如此的猛烈,浓厚,甚至比那次她中了极乐散的时候还要难以忍受,就好像连清醒的意识也要被夺去了一样,照这样下去,如果有一个男人进来,不管他是谁,她都可能会受不住那对男人身体的渴望而做出离谱的事情。
绝对、绝对不可以!
勉强挪到床边,魏夕安双手抱着胸前躺倒下去,紧紧的用被子把自己裹住,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这时候作了?胸前好难受……有什么……有什么东西从身子里涌出来了……涌出来了……
“呜……”
她偏过头,苦闷的咬住了枕巾,额上冒出的汗水已经把鬓沾湿贴在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