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强奸你,怎么地?被牢牢地捆着,反正也跑不掉,不如好好享受?”殷雪儿报复性地抠挖着弟子的菊穴,待手指被肠液打湿后,很快地插一下,便会全部拔出来;然后待小小的菊花蕾放松时,又突兀地插进去。
由于看不到殷雪儿的动作,每一次出其不意的戳弄,都会带给柳玲安长足的快感;同时,她也将这种感觉默默记下,打算之后全部回报给娘亲?
但很快,游刃有余的柳玲安也有些紧张了;因为殷雪儿同时朝她身下的双穴进攻,还分出一根指头照顾她的阴蒂。
“噢噢噢噢?娘亲、不、不要这么激烈?”
“可是娘亲看你肠液和爱液流了这么多,似乎很爽的样子呢?”
“人家、人家还是处女嘛?”
“混蛋,那为师也是处女的时候,你怎么不怜惜一点!”
“明明是娘亲自己胡来,才被人家破处的,怎么还怪人家?……咿咿咿咿,菊穴和小穴同时被插进来了?”
两根手指向同一个方向挤去,阴道与肠道之间隔着一层媚肉,被手指狠狠地压按着。
“混账蛇蛇,让你也体验一下为师的辛苦?”
那菊穴里的手指越来越深,最终停下,隔着那层媚肉,朝子宫戳去。
“呜呜呜呜?娘、娘亲,人家的子宫没有被媚药泡过,不、不会那么爽的?”
“……你的意思是,为师的子宫被媚药泡过?!”殷雪儿怒了,难怪之前一觉醒来那么多天过去,连小脚都变得敏感不少,原来是这个混账弟子搞得鬼。
这个混蛋,到底背着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做了多少手脚啊!
“可恶,按死你、按死你这条坏蛇?既然你的子宫没有被开过,那就由为师来给你开?”
“噢噢噢噢噢噢?娘亲,你轻一点、要是、要是人家被戳坏了,以后你就没得玩了?”
“哼,戳死你得了?杂鱼杂鱼,你这个被按着子宫就会高潮的早泄杂鱼女儿?”殷雪儿虽然心里生气嘴上狠,但其实没用多少力。
她又怎么舍得破坏逆徒的温暖肠肉和小小子宫呢?
她抽出插在阴道里的手,在逆徒的肚皮上按压着,双向刺激子宫,生生将这以为有了扶她肉棒就天下无敌的逆徒送上了子宫按摩高潮!
“齁齁齁齁齁齁?人家的子宫被娘亲强奸了、被开了?”
柳玲安娇叫着,再也忍不住高潮;平日里都是喷精的她,如今迎来了潮吹,新奇的感觉让她有些沉浸。
殷雪儿见状,越激动,又如此亵玩半个小时,将逆徒送上了三次巅峰,这才活动着酸痛的手臂,慢慢停下来。
她的手指,开始移向被冷落的逆徒小穴,在门口徘徊着,有些犹豫。
若是真的插了进去,那自己与这逆徒的关系,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不,倒不是关系的问题……自己二人本就已经是实质上的道侣、只不过暂且没有戳破罢了。
主要还是——
回想起小穴被撑开、小小的花径被开的经历,她确实是有些害怕,不想把这种情绪也加在玲儿的身上。
虽然……自己纤细的手指,远远达不到将玲儿花穴撑大的地步。
“笨蛋娘亲~?人家一直一直,都很爱你哟?”
逆徒适时响起的声音,将笨萝莉的思维唤回。
清脆的少女音里,蕴藏着期待。
她要了师尊、自然也希望师尊要了她,将这本就混乱的师徒关系彻底打破、彻底成为可以相互排解寂寞的道侣关系。
“哼?”殷雪儿难得地不笨一次,再次揪住逆徒的阴蒂,用粗暴却不会伤到逆徒的度挤奶般拧着小豆豆,听到玲儿放声的淫叫,她细细感受着逆徒穴肉的蠕动,终于在逆徒高潮的前一瞬间,十分温柔地戳破了逆徒的处女膜。
疼痛与高潮同时降临,柳玲安雌叫一声,“噢齁齁?人家终于成为娘亲的私有物了?”
因为殷雪儿为逆徒开苞时轻手轻脚,所以逆徒的穴儿内只是流出一些血丝;加上她俯下身轻轻舔弄,那一阵轻微的疼痛很快便渡了过去。
稍稍给逆徒一些喘息的机会后,殷雪儿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道:“杂鱼?娘亲现你的弱点了,下次你再欺负娘亲,娘亲分分钟反杀你?哼,只要戳戳这里、再按一按你的小子宫,你就只能潮喷了?真是弱鸡、早泄、快点再给我高潮,磨磨蹭蹭什么呢?”
“呜呜、娘亲捅了人家的处女膜,还如此无情?”
“这里是子宫口吗?戳戳戳?早泄辣鸡蛇蛇,还不快点喷水水出来?”
她对自己让逆徒高潮的表现十分满意,现在是越来越膨胀了。
自己认真起来,还不是分分钟拿捏住小蛇蛇?弟子就该有弟子的觉悟,哪能总是骑在师尊身上呢?
刚刚经历开苞高潮的柳玲安有些虚弱地道:“娘亲,让、让人家休息一下嘛?”
“休息什么?小穴这不是还在好好地蠕动吗?我戳我戳,给我再高潮一百次?今天不把你玩脱水,娘亲是不会停手的?一定要让你的敏感度变到最高,再也不能用肉棒欺负我?快把子宫里的骚水水都给娘亲射出来,一滴也不准剩下?”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去了~?”
………………
柳玲安的束缚被解开,手腕和腿上满是红印。
她“虚弱”地躺在殷雪儿怀中,浑身瘫软,美眸半眯着,一副掉了魂的模样。
殷雪儿有些焦急地抱着她,歉意着哽咽道:“玲儿,你没事吧?是为师不好,没考虑到你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