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柳玲安不快地哼了一声,“师尊,明明你以前一直教导我不准撒谎,说到做到,结果到了你自己身上,却不是这般。我可不记得你有教过我双标。”
殷雪儿有些脸红,也不知是因为双修、还是因为自己没有信守承诺,她强辩道:“可是我也教过你要尊师重道!”
“是呀,人家就是要尊师重‘捣’。”柳玲安的眼神有些迷离地扫视着萝莉师尊的媚肉。
她知道,自家的师尊从不穿着亵衣;之所以从未见激凸,是因为师尊是极为少见的凹陷奶头。
那两颗浑圆的奶子顶端,是两粒微微凸起的乳晕,上面有两条可爱的缝隙,正保护着那敏感的杂鱼早泄奶头。
自己还是小白蛇的时候,可是见过师尊洗浴的媚样,那圆润的指甲稍稍往里碰一点,便能将这骚萝莉刺激得尖叫出声;若是狠了心将它从柔软的奶肉里带出,萝莉师尊便会浑身颤抖着,乳头射出奶汁,下体的萝莉逼里不断喷出好闻香甜的汁液。
那般美景,自己只看过一次,却深深烙印在心里,成为几近心魔般的存在。
此前进入大能的洞府中,每每生死一线时,脑海里便会浮现出师尊的淫荡裸体;只要一想到:有朝一日能将师尊肏弄成哭兮兮求饶的模样,自己的神识便会再一次强大起来。
可以说,殷雪儿的淫肉已经成为了柳玲安的道心。
从大能洞府里出来后,她的心境早已不似当初,再无法温温吞吞地磨师尊的性子。
她要出手,要狠狠地肏弄这将自己捡回来、细心照顾、传道授业的尊师,要用通向极乐的方式,去拜谢这一场师恩。
那灼灼的目光,隔着衣物灼痛了殷雪儿细嫩的皮肤,也让她忍不住在心中建立起防备,语气稍冷地道:“那为师若是说不呢?你打算如何惩罚我?”
反正惩罚什么的,大概率也就是说说;自己真打算耍赖,小玲儿还能做什么不成?
柳玲安的思绪被打断,随后目光渐渐移到了师尊胸前那高耸的媚肉上,电光火石间打出一掌,正中殷雪儿那软弹的奶子。
啪!
“呜呜呜?好痛!”
殷雪儿没想到她真的会动手,毫无防备之下,奶子被抡了个结实,顿时吃痛地娇叫起来。
那柔嫩的乳肉,在灵气的熏蒸间,早就嫩滑得不可方物,就连她自己洗澡时都不敢用力,生怕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欲望。
这般被细心呵护的肉乳,自是娇嫩无比。
兀地被抽打,那久违的疼痛,让殷雪儿差点悲鸣而泣。
她本就不是体修,肉体虽比凡人强,但十分有限。
可真正让她觉得后怕的,是那疼痛中夹杂的丝丝快感,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细细地捻摩着她的快感神经。
“玲、玲儿,你!”
殷雪儿又惊又怕,她决绝不想以女生的身体体会到性的快感,因为这会让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男生。
她用以进攻她人的器官早已被没收,现在所拥有的,只不过是一个等待她人进攻的小穴。
大弟子的这一击,不仅让她觉得自己的师尊地位受到了挑战,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身体似乎开始觉醒一些奇怪的属性。
她不敢耽搁,立马手掐法决,可脑海里却又忍不住浮现出一个月前柳玲安吐血的模样。
脸色变幻间,她用玄冰咒锁住了大弟子的双手,冷冷地看着柳玲安,斥道:“是不是我平日里太溺爱你了,才会让你如此放肆?竟敢打为师的……”
奶子?乳房?
不论哪个词,都不是男生该有的。
话说到这,却是自己闹了个大红脸,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威严又消散了不少。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自己肉体,那些词语从自己嘴中说出来,似乎便有了象征堕落的意义,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柳玲安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变换间,只沉默着没有说话。
殷雪儿想要抬手打她,若是用法术、怕控制不好度,最终只能象征性地往柳玲安的屁股上啪啪地拍打着。
可她并非体修,柳玲安目前半蛇化的状态,臀部处又有鳞片庇护,这么一打,除了声音响一点外,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把自己的小肉手打得有些痛。
“哼,既然你打为师的……那就算你惩罚过了,此前的约定一笔勾销。你要是再敢胡来,为师饶不了你!”
听到这话,柳玲安像是害怕那般,气势突然间弱下来,嗫嚅着道:“师尊……”
“嗯?”
“那你以后还会抱抱我吗?”
柳玲安刚被捡回来的时候,其实身上也残存着不少野性。
也不知那时的殷雪儿想到了什么,是想学农夫那般感动小蛇、还是觉得拥抱这种行为是刻在许多生物体内的友好本能,总之她将小白蛇抱在怀里,用暖暖的体温将小白蛇捂成了温血动物。
此后,即便柳玲安化形,也总会撒娇要抱抱。
她这么问,或许是想试探自己生气的程度吧?
殷雪儿是柔和性子,见弟子软下来,也便跟着软下去,应道:“会的。”
柳玲安将身子降下去,与师尊水平,张开双臂道:“抱抱~”
殷雪儿叹着气,伸开手抱住自家大弟子;而大弟子,则环在她的腰间。
“师尊,我真的好喜欢你……”
“嗯,为师知道……”
然而殷雪儿的感动还没持续几秒,只听那逆徒接着道:“我喜欢师尊那适合用来亲吻口交的粉嫩小嘴?、喜欢师尊鼓囊柔软的奶子?、喜欢师尊含蓄的内陷奶头?、喜欢师尊软软的子宫肉肚?、喜欢师尊软和敏感得如同性器的大尾巴?、喜欢师尊总是挺立起来本人却从未现的暴露狂阴蒂?、喜欢师尊时时刻刻散着媚香总被人偷偷视奸恨不得用精液泡着的骚香足底?……想要把师尊调教成我的排精专用大奶幼妻?”
殷雪儿浑身僵住,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