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没细听,她心思都在祁桉身上。
觉得祁桉心不在焉。
吃完饭送走了长辈,方梨才有空单独问问祁桉,问他为什么不高兴。
难道领了证,就变心了?
果然婚姻是一道分水岭!
方梨闷闷不乐,祁桉失笑,开车带她去了春江明月。
一进门便迫不及待把人困在自己和玄关柜之间,祁桉缠绵悱恻,叫了无数声梨梨。
方梨紧张极了,她和祁桉在一起这么久,祁桉始终恪守规矩,不曾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说是要她看到自己的真心。
其实方梨早就认准了,她又不是傻子,谁好谁坏还分不出吗?
现在持证上岗,祁桉肯定等不及了。
方梨愿意,她主动回应这个吻。
祁桉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有些着急也有些不舍,抱着人快步倒在沙发上。
最后那一刻,他突然想哭,也突然听到了方梨的哭声。
那样惨,好像被人丢下了。
祁桉一个激灵睁开眼。
八十岁的方梨还像个孩子似的,抱着他哭个不停,身边儿女孙辈也都流泪陪在那,想让方梨冷静点儿。
祁桉咳了一声,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见到他睁眼,方梨一下子不哭了,扑过来抱住祁桉:“你别丢下我,不许你死!”
祁桉轻轻拍打方梨的后背,柔声安慰:“这不是好好的,哪儿死了?”
他就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祁桉挥挥手让孩子们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