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忆的手心突然出现了一只温暖的手,她扭头一看,沈问丝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伸到了她的口袋里面。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她也不做刚刚的僞装了:“不用怕,今天有我在,你只要坐在旁边就可以了。”
姜怀忆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转到了前面,她的眼前忽然有些雾蒙蒙的,一个声音在心底呐喊。
师父,你不在的时候,除了师叔师姐,也会有人帮我了。
她坚定的跟在她们的身旁走了进去,今年的人数衆多。
围了一圈大家都吃上了,她们进来的已经不算早了,里面基本有些人满为患了。
清一色的道袍,像是她这样休闲装的人很少,不过她的衣服色调很统一,所以混在人群里面,并不算很突兀。
姜怀忆跟着她们坐到了一个小桌的旁边是,会场的人很多,一楼是一个个原木红桌,四处都坐满了人。
年轻人在外围,年长着在中间,一片和气的景象。
二楼则是坐着更年长的长辈,或是辈分大的师门前辈。
上位者不茍言笑,冷脸坐在那边,一点都不亲切。
师叔哼了一声,坐了下来,看着上面那些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装什麽装,每年的排场都搞的这麽大,也没见那群家夥出来做什麽事情。”
褚怜雪连忙堵住了她的嘴:“师父你说什麽大实话,你不要命了?”
现场和气的人是最好相处的,这里面坐着一群表里如一的人。
姜怀忆的手伸了伸,差点条件反射跟着捂住她师叔的嘴。
往常这个活应该是她来做的。
她的师叔嘴看不惯的除了鬼修,还有上面那群德高望重,没有钱寸步难行的人。
玄门中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们这麽穷的。
内部也不是一块铁塔,分成两拨人,一些人认为破财消灾,财是主要。
漫天要价,光是所谓的见免费就高达几千几万。
几人点好菜,坐下来吃着,就进到从门口走进来一队人。
领头的老头,目光先是巡视了一圈,然後径直往她们这边走来。
黑压压的七八个人,姜怀忆放下手上的瓜子,拿着茶杯假装喝水。
是师父生前的死对头,唐过新,每每这种场合,他总是要犯贱,上来刺她几句。
她回回都被对方若有似无的阴阳怪气说的吭不了声。
姜怀忆正准备跟沈问丝耳语几句,人就走到了面前。
刚刚还对别人笑脸相迎的师叔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来人脸色不善。
唐过新:“小侄今年怎麽坐在这麽边上,我定了前头的位置,你师父走了之後,你可别丢了她的脸,明年连门都进不来了。”
师叔放下手中的筷子拍案而起:“老牛鼻子嘴巴干净点,小心我把你这把老骨头打折了让你今年就出不了门!”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一处,看着师叔,全场鸦雀无声。
褚怜雪默默的收回了准备拦截的手,朝两人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往常这个时候都是姜怀忆拉住她的。
没想到唐过新上来就整了个大的,把师叔一下就点着了,她嘴上没把门,把所有人连带她自己都给骂了进去。
褚怜雪的嘴巴翕动了两下,姜怀忆看出她说的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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