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洓一屁股坐在了位子上,敢怒不敢言的褚怜雪的背後做鬼脸。
对方全然没有看见,依旧上前。
她拔出佩剑,在黄鼠狼的身上比划了两下:“打架最重要的就是补刀了,既然它都死了,那我来收尾一下。”
姜怀忆眼尖的看到冰冷的剑尖触碰到黄鼠狼脸上的时候,它没剩下几根毛的尾巴,明显的抖了一下。
褚怜雪毫无察觉的问道:“小姜,你觉得我该怎麽补?”
她礼貌的询问了当事人,姜怀忆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前段时间看新闻,说有人的心脏长在了屁股上面,要不往它屁股上面捅几下吧,省的它活了。”
衆人闻言,脸上都出现了一抹憋不住的笑意。
褚怜雪更是挑眉,提剑就刺,没有多馀的废话。
躺在地上像死了的黄鼠狼剑尖快要碰到皮毛的时候,一下就跳了起来。
口吐人言连连求饶:“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它举着黑漆漆的爪子,连连作揖,口涎混着血从嘴里不断的滴落,精神抖擞的样子,丝毫没有刚刚被摔的虚弱样子。
松蓉被突然起来的黄鼠狼精,吓了一跳,一瞬间尖叫的跳了起来。
吓的魂不附体,伸手往姜怀忆这边扑过来,姜怀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身旁的人一把揽住了肩膀,随後整个人都离开了座位。
松蓉扑了个空,一把抱住了她的座椅。
感觉自己的牙都快要磕掉了。
那边,慕洓已经十分上道的将黄鼠狼捆了起来。
黄鼠狼被绑在椅背上十分惹人发笑,刚刚那种倨傲诡诈的神情已经全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恭敬,那豆豆眼挤成了一条缝,满口尖牙的嘴裂着,很难想象能在动物的脸上看到谄媚的样子。
但几人确确实实的在黄鼠狼的身上看到了。
姜怀忆看着旁边皱着眉毛的人微微愣神,两人贴的很近,今天的接触是似乎格外的多了一些。
她有些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沈问丝察觉到後松开了搂着她肩膀的手。
姜怀忆点头微笑说了声谢谢,就去扶起摔的惨不忍睹的松蓉。
“你没事吧?”姜怀忆拍了拍她身上的灰,搀着人坐了下来。
松蓉有些不好意思:“过激了,没事没事,摔的也不疼。”
身後的人紧了紧刚刚松开的手,径直坐到了两人的中间。
松蓉的笑脸立马质变成了黄鼠狼脸上的表情,狗腿的给沈问丝倒了壶茶。
那边慕洓骂骂咧咧的绑好了黄鼠狼,褚怜雪的剑始终抵在它的身上。
只要它敢乱动,就一剑捅个对穿。
姜怀忆好整以暇的看着它前後的变化,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现在来说说,你是怎麽下来的吧,还有这里是什麽地方,怎麽出去。”
黄鼠狼连连点头,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
褚怜雪在旁边喝了口茶,然後笑吟吟的补充道:
“好好说,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我就把你送下去给我的师叔做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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