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阮语,他突然有了很多顾虑,阮语每走一步,他都要考虑好前前後後的百步。
只求她能无虞,能快乐。
黎栩周的声音沙哑到可怕:“你也记得我是不是?”他主动拉住阮语的手指,拢在指间摩挲:“你记得我的声音,我那天弄痛你了吗?”
阮语的泪挂在眼眶,爆炸性的消息让她的情绪到达最高点,阮语忍不住凑前,近乎哀求道:“你亲亲我,亲一下我好不好。”
滚烫的唇和她湿软的嘴唇贴合,侵略般她甜蜜的城池,掠夺她所有的甜美,引她到自己的地界。
阮语无比稚嫩,只一下就被勾了过去。
一进入就暗道不好,无处藏匿,只能乖乖被欺负,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滚烫,每一声喘息都让阮语浑身颤栗。
阮语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可此刻还是被高大的男人锁紧在怀里,显得娇小得可怜。
轻薄的脊背与男人坚实的胸膛紧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咚丶咚丶咚”
每一声仿佛都在诉说着情话,不行,不可以,阮语的背也软成泥,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的吻里。
阮语的情绪在亲吻中慢慢平复下来。
侧头与他亲吻,时间久了难免酸涩,刚要转头退开亲吻,可是被黎栩周的掌控制在原地,无法动弹。
小腿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裤脚,在唇舌间困难地开口:“唔…嗯我…喘不过气,要呼吸”。
男人好心地放开了可怜的舌,亲向饱满的唇珠。
他早就想含着这里,把女孩欺负得软声哭泣,眼中的潋滟只看向自己。
阮语整张脸都红了,愈发意识到自己的撩拨对于黎栩周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现在的行为才是成年人的标配。
她有些受不住如此激烈的亲吻,仰头哼唧两声,黎栩周这才大发慈悲放过她。
也没忘记揉捏她的脖颈,哑声道:“抱歉,没控制住。”
如果不是阮语的嘴巴已经被亲得又肿又艳,她一定相信黎栩周此刻的真诚,可是嘴唇的感觉提醒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森林深处最可怕的猎人。
“哼哼。”阮语没好意思说自己也很舒服,瘫软到他怀里不做声。
没想到黎栩周又问她:“三年前的末尾,为什麽哭,不舒服吗?”
阮语也记起来三年前的结束,她浑身汗淋淋的,眼泪也不是因为痛。
流泪的原因她才不要告诉男人呢。
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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