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跑车上,空间真的很小,小到她没地方落脚。
导致她现在大腿的根部,比跑了十个八百米还要酸痛。
温以柠红了耳根。
她抽来一个枕头,盖住自已的头。
好在男人没有再笑她。
不得不说,裴骁的手劲还是不错的,深层酸痛的肌肉经过他这麽一番按摩,缓解了很多。
“好好吃饭,明天啓程。”
裴骁站起身,替她扯来被子掖好。
“嗯。”
温以柠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她蛄蛹着回到被子里。
……
迟到的午餐送到。
那个男人不知去干什麽了,不见人影,大概是有很多事务堆积着要他处理。
温以柠大饱口福,过了一个难得清净的下午。
敲门声响起。
“进。”
话落,一位戴着口罩的白衣护土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医用托盘,主动开口道:“温小姐,我来给你换药。”
“麻烦了。”
温以柠伸出手臂。
住院的这几天,她好像没见过这位护土,应该是新来的。
拆开绷带,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淡淡的粉色痕迹。
温以柠看到对方拿出一管淡绿色的膏体,愣了一下,“之前用的好像不是这种药……”
“是的温小姐,你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太强烈的药效,这一款比较合适。”
护土淡淡地笑着。
听她这麽说,温以柠点了点头,放下戒备。
房门“啪嗒”一声开了。
半天不见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穿着一件纯黑色的风衣,水珠顺着衣摆往下滴,短硬的黑发几乎湿透。
风尘仆仆的样子。
温以柠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没下雨。
他从哪里回来的?
裴骁径直走进卫生间。
半分钟後,他换了一件全新的t恤走出来,一只手拿着白色毛巾擦拭头发上的雨水。
“想我了吗?”
男人像哈巴狗一样,搂着她就黏了上去,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部的肌肤上。
温以柠侧着头躲避,尴尬地看了一眼正在给她上药的护土,“有人……”
裴骁瞥了一眼。
“慢着。”
他拉开温以柠的手臂,“怎麽没见过你?”
护土被迫打断了上药,擡眼看向他,解释道:“今天刚入职,来替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