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她掀开他脖前的搭扣,“我好像很难受。”
她终于回忆起来那天在总经办的男人是谁。原来并不是男秘书也不是部门主管,也不是其他的人,而是她们总经办的老总,徐清来。
她在一种难以接受的情境下,被互相吸引的磁场接受了。
“再喝点好吗?”徐清来的声音低沉磁性。
可此刻也成了恶魔低语。
世界在她眼前摇晃之间,她卧撑着擡眼看到了书房门後的布置,那是很多支叫人畏惧的玩意儿。
她想躲,却被循循善诱地自行抿下了数十口酒,比那日在总经办误喝下的那些酒来的还要更多。
残存着些许的意志,认同着醉酒的好处。
像个不怕事的野猫般叫嚣。
“能送我一个吗?”徐清来抚过她右鬓的发丝,附在她的身畔说道。
金鲤自然不解:“什麽?”
只见面前的人指了指自己的面颊,这时候既不像清冷禁欲的佛子,也不像难缠的虎豹,而像个天真的孩童。
“酒後kiss,不应该买一赠一吗?”
不醉不醒时,金鲤非常给面子的贴近,在他的面颊上轻轻一啄,随後将他抱紧,就好像她才是那个酒後千斤不醉的人一样。
“不过一斤白酒而已。”她突然无端自信。
不过没多久她就失去了意识,人很困很困,脚踩千斤重,整个人软趴趴的睡了过去。
待整个人清醒後,有住家保姆亲切地叫她下去吃饭。
大家耳聪目明,一副对两人暧昧关系保持一致认可的姿态,对待金鲤很是客气,不像是同事,而像是对待主家。
清醒後的金鲤很警觉。
用餐时,徐清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会席,而是缓缓步下台阶,收拾得精致熨帖。
她从头至尾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于是徐清来下了主座,步入她身边的位置,住家工作人员非常有眼力见地拉开了金鲤身边的座椅。
“吃好喝好玩好,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啊?”金鲤发出质疑。
徐清来擡擡眉,在等她说自己想说的话。
“这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金鲤放下刀叉。
“我们是什麽关系?”金鲤再问。
徐清来斜眼笑着看她,觉得她这样很是有意思,倒是有点当初在总经办那晚张牙舞爪的样子。
“没什麽意思。”他逗她。
她继续直言不讳地问:“那我们是什麽关系?”
“朋友的关系。”
“什麽?”金鲤吃惊。
完全在他预料当中的反应,他不介意继续完善这个小玩笑。
“也可以是好朋友。”
金鲤腹诽坐在身边这人是登徒子,盘算起了一万个小九九。心中也産生了一万个疑问,但不好问出口。
夜半休息时,金鲤很冷静地想了一下,像徐总这样身价的人,必然是有家室的。
再不济也该和小说电影里写的那样,娶一个世家千金或是商界风云人物,总之,必不可能是她这样的人。
她推断出,这个男人不仅有怪癖好让人心中有所忌惮外,还有很大可能性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娱乐周边杂志诚不欺我,果然有钱男人都是一个尿性。
而她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供他消遣娱乐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