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麽信啊?”顾曦澈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向爹爹。
此时,刚刚跟着哥哥姐姐从学堂散学归来,还没来得及放下肩上的书袋呢。
只见顾羲和笑解释道:“是小叔写信回来了呀,所以我们现在得赶紧给他回一封信呢。”
“咱们快去书房给小叔写信吧!”
听到这话,顾曦澈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拉住顾朝曦的衣袖,迫不及待地喊道:“走啊,哥,快走!”
“咱们快去书房看看小叔写了些啥,我可想他啦!”说罢,便拽着顾朝曦朝着书房的方向飞奔而去。
而被父亲抱在怀中的顾羲和可着急坏了,她不停地扭动着小身子,嘴里嚷嚷着:“爹爹,咱们快点儿啊!”
“哥哥姐姐都已经跑去书房了,我也要去嘛,您快放我下来呀!您走得太慢啦!”那可爱又焦急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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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泽云城,顾清耀身着一袭青衫,身姿挺拔如松,静静地伫立在半山腰之上。
身旁的白泽亦步亦趋的守护在身旁。
他们一同俯瞰着山脚下那座已然竣工的宏伟大坝,以及坝下那片灯火通明丶忙碌异常的景象。
只见衆多黎民百姓们正热火朝天地劳作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辛勤与希望交织而成的笑容。
望着眼前这番生机勃勃的场景,顾清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白泽,轻声问道:“白泽,你瞧下面这些百姓,如此干劲十足,所为何事呢?”
“无非都是为了养家糊口,过上安稳日子罢了。”
“对了,这几日来自其他各地的信件应该快要送达了吧?”
白泽闻言,赶忙恭声回答道:“回大人,那些信件估计明日便能抵达此处。”
说这话时,白泽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顾清耀身上,眼中满是敬佩之意。
自从跟随顾清耀以来,短短两三个月时间里,他亲眼目睹这位看似文弱的书生展现出非凡的智慧与毅力。
无论是面对艰难险阻还是繁重任务,顾清耀从未有过丝毫抱怨或退缩,总是能沉着应对,想出精妙绝伦的计策解决问题。
如今,在白泽心目中,顾清耀早已不再是那个初来时的文弱书生形象,而是一位令人心悦诚服丶足智多谋的领导者。
随着夜幕逐渐深沉,寒意悄然袭来。
白泽擡眼望了望天色,见时辰已晚,便小心翼翼地开口劝道:“大人,夜已深了,不如我们早些下山去吧。”
“若在此处久留,万一受了风寒病倒,恐怕诸位大人又要为此念叨您了。”
顾清耀听後,先是微微一笑,随後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呵呵,这几位大人啊,总是将我当作尚未长大的孩童一般看待。”
“也罢,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下山吧。”
“不过,在回程途中,不妨顺便巡查一番,也好让徐大人无需再另行带人出来巡查,节省些人力物力。”
言罢,顾清耀擡脚迈步,沿着山路缓缓而下,白泽则紧跟其後,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灯火通明的帐篷内,徐大人急匆匆地赶来寻找顾清耀,然而进入帐内後却只看到张福静静地守候在此处,并未见到顾清耀本人的身影。
徐大人眉头微皱,开口问道:“张福啊,顾大人怎麽不在?他是不是又跑去巡视了?”
张福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回答道:“回徐大人,我家大人的确带着白侍卫出去巡查了。”
“他们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想必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一边说着,张福手脚麻利地给徐大人递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徐大人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忧心忡忡地说道:“唉!不是早就跟他说过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等会儿由我去巡查就行了。”
“他总是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万一又病倒了可怎麽办才好呢?”
“如今已迈入八月,天气也一天天转凉了,要是不小心染上风寒,那得多难受!”说到这里,徐大人不禁又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我这刚一到帐篷门口,就听到徐大人如此关怀备至的话语,心里真是舒坦得很呐!”
原来是顾清耀回来了,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帐篷,脸上洋溢着笑容。
徐大人见顾清耀安然无恙地归来,心中的担忧稍稍放下,但嘴上还是忍不住继续吐槽道:“你这家夥,还有脸说笑!”
“吃午饭的时候,你突然就晕倒在地,把我们大家都吓坏了,还以为是有人在饭菜里面投了毒呢!”
“大夥儿吓得赶紧跑过来查看情况,谁知道你整个人发热,热得像快要被煮熟了一样!”
“你知不知道,直到现在我想起来都还心有馀悸呢!咱们这些人倒是还好,尤其是许大人和其他几位年长些的大人,可着实被你吓得不轻!”
“呵呵,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呀!我这身子骨早就恢复如初啦,真的已经没什麽大碍了,徐大人您就放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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