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毓颔首同意,使了一个眼神给尾韶。
“好。”
侯茹见尾韶同意,连忙领着人往後院走。
侯茹跟在她身旁,声音温柔。
“阿满不怪我吧?”
尾韶看着前面的鹅卵石,“何来怪罪之说。”
侯茹抿唇,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却只抓住了她的衣袖,眉眼试探。
尾韶愣了愣,明白他的意思,没有甩开,只是沉默地回牵住了他的手。
见如此,侯茹忍不住笑意,握紧她的手,十指相扣。
宽大的袖子遮住了两人的手,只能看到两人靠得很近。
阿满从来都不喜作戏,她这般定是接受了自己。
见这样的自己,侯茹忍不住红了脸,丝毫没了男子该有的矜持。
“阿满,我带你去我院子里看看吧,我种的花恰巧开了。”
“是儿时你送我的种子。”
“阿满,我上次送你的香囊还在吗?”
“在家中。”
“……”
午时留饭,尾韶坐在尾毓身边。
“如何?相处的怎麽样?”
“还行。”
“还未定下结亲的日子,还得等父亲过来。”
“你有什麽想法吗?”
“我没有意见。”
尾韶摇了摇头,低头喝茶。
西厢街某一府邸。
“太医太医。”
“快过来,我家主子刚刚醒来了一下。”
“真是稀奇,昨日还见她咽气了。”
昨日张开容掉入湖底,被一男子救起来,女帝连忙派太医过来看人,生怕一个不小心咽了气,又挑起一方战争。
“怎麽又活了”
太医将手放在她的人中,感受到她的呼吸声,有些啧啧称奇。
“真是活阎王放人了。”
“去抓这些药,补补缺失的身子。”
太医写好单子,递给旁边的小侍。
床榻上的女人突然咳嗽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一切,眼底迷茫。
“你是谁?”
“我这是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