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徽洲状似不在意地看了眼廖栩淼,廖栩淼也在偷偷打量许徽洲,都被对方下意识的退避闹笑了。
于是在那群人转进拐角时,笑出了声。
拐角吸烟处,刚进来的几人掏出各自的烟就要点,听见两道笑声,不免擡了下头,一个脾气比较爆的,已经摔烟回盒,打算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挑衅,却被中间的一个年轻人喊了声。
那年轻人也留着寸头,黑色上衣,墨绿色宽松工装裤,黑色板鞋,明明该是大学生的穿搭,却在寸头本人的烘托下,有种混美国街头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跟本人的留学背景有关。
“态度好点,我们不是混混。”那年轻人手里摆动着烟盒,金属盒盖在霓虹灯下闪着光,夹在手里的烟已经有人帮着点上了,年轻人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有点规矩,别吓到人了,不是找我们的,好好送走。”
那暴脾气的也压下性子,“明白。”
于是当人走出去时,发现是两个小年轻站在街边傻笑,就没多说话,只是看了几眼,发现两个小孩没有被抓包的心虚,于是就走回去了。
“误会,几个小孩在路边玩。”
里边几人只不过是出来透透气的,等下还有局,排查下周围,于是抽没几口,一群人就带着烟味回酒吧里了。
但走出来的时候,许徽洲几人还在那,于是年轻人挑了挑眉,站在廖栩淼许徽洲身後两步之外,“你们是未成年吗?”
吓了一跳,这是许徽洲和廖栩淼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国内没有未成年不准半夜不回家吧。
于是未成年一群人讪讪回头,发现这一群成年人好像不好惹,领头的是个寸头小哥,身材魁梧,穿得很潮但好像混混啊,咋回事,身後几个大哥也是为什麽穿的黑色外套啊,而且眉眼有点凶狠啊,这就是夜晚的酒吧门口吗!
“是,怎麽了吗?”许徽洲下意识将手张开,护住身後一群人,而站在他前边的廖栩淼不在他保护范围内,但却往前站了一步。
廖栩淼则是眼神疑惑地扫视了下人群,视线放在了那小哥身上,全然没有一点危险意识。
那小哥挺赞赏未成年那麽有危机意识的,薄唇微挑,更加睥睨了,“挺好,遇到陌生人有点警惕,没事,你们快离开这,现在这个点,未成年不应该在这。”
以为是混混,没想到是来劝导的,许徽洲一行以为他跟酒吧老板是一夥的,只是进一步劝他们离开酒吧,于是都纳闷,忘记回答了。
却没想到,廖栩淼开口了,“我们只是拍些照,打算走了。”
小哥还没走近的时候就在打量许徽洲两人了,这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认识的,不过是单方面认识,这不就是师姐搭桥牵线局的主人公吗,两个小公子。
“嗯,那就好,高中生还是得回家学习,晚上少到这地方走,快走吧。”小哥点点头,双手插在兜里,头稍稍歪了歪。
“好。”很奇怪,平时不积极的廖栩淼这次却积极应话了,甚至还回身招呼朋友离开。
身後,小哥挑了挑下巴,让一个人跟着几人,送他们离开这里,然後笑着摇了下头进酒吧了。
当然,送,只是小哥哪一方觉得的,许徽洲一行人还以为是得罪对方了,怎麽还派个人监视他们!
“怎麽回事,咱们没惹到他们吧?”校花小声嘀咕道,左手拉紧了自己男朋友的袖子,右手抱紧了同桌的手臂,主打一个端水,“他们不会是□□吧?”
推着衆人走的廖栩淼看看身後,那大哥已经没再跟了,才拉了所有人,推了推许徽洲说:“许徽洲,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师姐在餐厅门口给我们看的照片。”
许徽洲被一点,努力地在脑子里回想,但是时间有点久,他有点记不清,“好像是个寸头?有点记不清了,怎麽了,不会是刚刚那个大哥吧,不应该吧,我记得照片里的人长得挺年轻的。”
廖栩淼无语了,扶了扶头,“还学表演呢,脸记不住一点!是刚刚在门口跟我们说话那个年轻的!”
校花被这麽一说,突然激动起来,“那个帅哥!你们认识啊?”说前半句的时候还激动地晃了晃同桌,两人都挺激动的,她俩刚刚有在人群里偷偷瞧那个人。
廖栩淼点点头,“对,就是那个人。”
许徽洲恍然大悟,好像记起来了但其实还记不大清,但不耽误他应和,“如果是师姐认识的,还帮我们攒局,那确实不是坏人,刚刚应该是真的在劝我们早点回家。”
旁边的校花也猛猛点头,“他刚才还直接说我们是高中生。”
“没想到你俩还给人家印象挺深刻的啊。”一个男生出声说道,又端详了两眼许徽洲和廖栩淼,“你俩有帅到人家印象深刻吗,我觉得还行啊。”
许徽洲和廖栩淼互相看了看,无语是传染的,“那天他也没出现啊。”许徽洲说。
廖栩淼点点头,才不确定地回答道:“有没有可能他像师姐提点我们看照片人物信息那样,我们的信息也给人家过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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