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不像是买的,倒像是织的。
质感很舒服。
宋清棠看着脖子上的围巾,顿了两秒,才说:“这是你织的吗?”
靳灼川低头,将围巾戴好,才抬了抬眉骨:“你怎么知道?”
“我看出来的。”宋清棠摸了摸围巾,说。
买的和织的区别很大。
“你什么时候织的?”宋清棠有些好奇地问。
“你不在家的时候。”靳灼川回答。
“因为西箐很冷,你又嫌弃我给你买的,所以就只能给你织一条了。”
靳灼川说,语气很平缓。
宋清棠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才说:“我没有嫌弃。”
靳灼川“哦”了一声,语气不咸不淡地补充:“你当时不是只肯收柏璞存送你的围巾吗?”
“我还记得,我当时就说他两句,你还生气,胳膊肘都快拐到太平洋了。”
靳灼川说着,摇了摇头:“我真伤心。”
你别伤心了
宋清棠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
伸手,牵住他的手,小声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对不起嘛。”宋清棠捏住他的手指指骨,“你别伤心了。”
靳灼川看了她一眼,她的神情认真,眼睛里如同氤氲了一层水雾。
他顿了一秒,收回目光。
“我不伤心了。”
靳灼川说着,反握住她的手,拉着路边走。
“冷不冷?”他问。
宋清棠摇摇头:“不冷。”
她的手是温热的,不算凉。
打的车很快停在路边,靳灼川拉开门,让宋清棠进去,然后自己再上车。
上了车,李秋红的电话才打进来。
“卿卿,你们到了吗?”李秋红的语气有些着急。
电话里传来有些模糊的鸣笛声。
“我这里有些堵车,来不及去接你了。”李秋红接着说。
“没事的。”宋清棠应,“我已经打车了。”
“对不起啊卿卿。”李秋红的语气有些愧疚,“我本应该提前去接你的,今天临时出了一点事情,加上路上堵车,所以没法给你接机。”
“没事的啊。”宋清棠笑着说,“有人陪着我一起来的,我不是一个人,老师您不用担心。”
“这样啊,这样好。”李秋红点点头,“那你到酒店了给我打个电话。”
“嗯嗯。”宋清棠应下。
李秋红又给她说了几句之后,两个人才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靳灼川捏着她的手,给她揉着手指骨节,问:“这是谁啊?”
“舞团的老师。”宋清棠说。
靳灼川点点头,又问:“是这个好一点还是之前那个好一点?”
“这个。”宋清棠想也没想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