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川就那么随便的、眼睛都没眨一下地送给她了。
冲击力太大了,宋清棠一下子没办法接受。
如果不是送去鉴定,她还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镯子。
她双手拿着镯子,皱着眉看了一遍又一遍。
确实很漂亮,看不出一点瑕疵,可是这也太贵了。
她深吸一口气,拿着镯子打开门。
正想下去问问靳灼川,就瞥见他正从楼梯拐角走上来。
看到她,他的步子顿了一下。
很轻地扬了一下眉,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问:“怎么了?”
他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地坦然,宋清棠一下子哽了一下。
过了一会,才指了指手里的镯子,说:“这个镯子——”
她顿了一下,刚刚打开门的时候没想过该说什么,现在有些卡壳。
思考了几秒,她才接上:“是不是很贵啊?”
那个破围巾
像是没想到宋清棠会问这个,靳灼川整个人有一秒的松怔,然后才应了一声,回答:“还行吧。”
宋清棠:“……”
还、行?
三个亿叫还行?
是她不认识钱了,还是钱对他来讲真的成了一串数字。
她整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靳灼川抬腿,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走到她旁边。
他的阴影压下,将她的整个人都笼罩。
他垂眸看她,语气带着点笑:“毕竟想哄哄你,送的东西不好一点根本配不上你。”
“你说是吧。”
宋清棠看着他,手指很轻地摩挲了一下手里的镯子。
冰凉的触感,痒痒的。
她眨了下眼,没说话。
靳灼川看着她的模样,轻轻地勾了勾唇,漫不经心地说:“这个镯子不比那个破围巾好多了。”
他的语气拖腔带调,听起来格外地散漫。
“以后好好戴着,别取了。”
最好别戴那个破围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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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南苑的温度陡降,空气里都带着一阵凉意。
距离初赛也不过只有短短一个星期,这段时间参赛的队伍都格外地紧张,
宋清棠早上去排练室的时候,便感觉到周围的氛围似乎有些变化。
以前,排演室四处都是人,这一次,大多数的人好像都去了一个角落,场地有大片的空白。
宋清棠和楚桑晴还在原地方排练,楚桑晴看了那个角落一眼。
小声说:“卿卿,好像是苏依韵来了。”
和宋清棠练了很久的舞,楚桑晴也学着林乔诗叫宋清棠卿卿。
宋清棠听了之后,才随意地看了一眼,脸上的神情很淡:“不用太在意她们,我们专注自己就好了。”
“嗯嗯,好的。”楚桑晴点头。
将舞从头到尾又排演了几遍,专门练了几个薄弱的地方,一整个上午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