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洛锦书忍受着蚀骨的恶心感,浑身打了个冷颤。
也不知这个人说过多少次这样的话,竟如此流利,没有一丝卡壳。
他索性也跟馀兆康装起来,抹了一把泪,垂着脸啜泣:“我就你这一个血缘亲人,当然要扶持你。”
“这就对了!”馀兆康拍手,喜不自胜道,“我们才是世界上最亲的人。”
“所以你得把钱赚了再抽身。”洛锦书擡头,脸上哪有泪,只有一双闪亮的眼眸。
馀兆康不理解,疑惑道:“什麽叫把钱赚了再抽身?”
洛锦书冷下脸,推开他还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这你都不懂,还干什麽茶叶店,不如去采茶!”
他情绪化的表现让馀兆康笃定这人脑子不行,不够聪明又爱钱,简直和当年的薛菲菲一模一样。
不过洛锦书这一点倒是提醒了他。
馀兆康笑了笑,双眼的贪婪怎麽也消不掉:“我知道,我知道。”
“只不过嘛,我没有足够的客源啊……”
洛锦书挑了挑眉,一根指头按住太阳穴:“没有?严家那麽多人,一个个都爱玩,你找几个送点礼,一准给你大把的客人。”
“哟。”馀兆康眯起眼,“你想的可真周到。”
洛锦书心里咯噔一声,生怕他意识到哪里不对,只听馀兆康说:“那老头得罪了你真是倒霉,不过啊,还好我们是亲父子,这血缘呢,断不了~”
洛锦书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下。
他哼了一声,随口道:“你知道就好。”
*
夜已深,馀兆康照例哼着小曲从小洋楼走出来。
墙角边,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年轻男人双手环胸,冷冷地注视着馀兆康的背影。
路灯亮起,他敏感地藏回墙角。
“老张,你来南岭晚亭接我吧。”
“铃铃~”伴随着一阵风铃声,青年紧接着从小洋楼里走出来,跟电话里的司机说话。
年轻男人将自己埋进昏暗的角落,目光紧紧跟随在青年身後。
他看着洛锦书去南岭晚亭坐了一会儿,等司机开着那辆熟悉的库里南来後,便施施然坐进车里。
男人扯掉遮掩面容的黑色围巾,在夜幕中眉头紧蹙。
月光洒在他深沉的脸上,赫然是早该离去的洛雁回。
“哥,你究竟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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