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洛锦书伸出双手,任飘雪在手心擦过。
“严靖沉,你知道吗?”
严靖沉顺着洛锦书的话转头,凝视着身侧的青年。
青年柔美的侧脸,在这风雪中,也美得摄人心魄。
“我最讨厌下雪了。”
红润的嘴唇里哈出寒气。
那天,我在雪里等了那麽久。
等到身体冰冷,没有知觉,你都没有出现。
我总以为对你来说,我是不同的。
可直到那天我才发现,原来我和你的关系,与其他你的追求者,没什麽不同。
所以即便後来知道了当初的误会,我也不曾後悔。
因为你没有一次回来找过我,因为我刚想学会怎麽爱人,那场大雪就无情地淹没了我。
“那年的1月12号是初雪,听说14号,是雪最大的一天。”
严靖沉把洛锦书的双手团在掌心,不停地哈气温暖他。
绿色的眼瞳里闪烁着迷人的星光。
“你一定等了很久。”男人缓缓开口,笑容苦涩,“真可惜,我不在你身边。”
“你不必在。”洛锦书後退一步,撇过脸,“我自己也可以走。”
“可如果我想跟你一起走呢?”
严靖沉步步紧逼。
洛锦书的脚踩在落了雪的地面,松松软软的,仿佛踩在自己的心上。
“洛锦书,我知道你为什麽卖画。”
“我知道你想为洛家,为西楼筹到足够多的钱。”
洛锦书瞳孔一震,他皱起眉头,直视眼前的严靖沉:“这是我家的事……”
“你跟我结婚。”
男人拥住了洛锦书,在这风雪交加的夜里,紧紧拥抱他视若珍宝的人。
“你跟我结婚,洛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洛锦书,我知道你不爱我,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严靖沉忍住内心那停滞了七年,复燃後越发热烈的火焰。
“你就当是给我一个念想,让我能每天看着你。”
洛锦书使劲推他,猛烈摇头:“不行,不行!”
他不能这样享受着严靖沉的爱,剥夺一切可以从他身上剥夺的,却不给他任何东西。
洛锦书做不到,更做不到严靖沉最想要的爱。
“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
严靖沉冷静下来,按着洛锦书的肩膀,让他直面自己。
“一年,就一年时间。”
严靖沉竖起一根手指:“和我结婚,我能帮西楼解决所有资金问题,丰昀不会入股,西楼还是洛家的。”
洛锦书脸色苍白,他愤怒地看着严靖沉,不明白对方为什麽这麽执迷不悟。
“严靖沉,我不会给你任何东西。”
“不用给。”严靖沉痴痴笑起来,“我想要的,我自己会争。”
“唯独你,是我可望不可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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