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可以为了洛家做这些。”
洛锦书浑身一震。
他没有反驳严靖沉。
明明才真正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严靖沉怎麽会对他如此了解?
短暂的沉默让严靖沉有机可趁。
他握着洛锦书的手腕,把青年细长柔嫩的手放在自己难耐的地方。
“如果别人可以,为什麽我不可以?”
“洛锦书,说好的我排第一个呢?”
那双绿色的瞳孔满是深情。
洛锦书差点被迷惑了。
他自觉没有这麽庞大的魅力让严靖沉非自己不可。
但男人的动作已经把他架在火上烤了。
“严靖沉。”洛锦书压住严靖沉从腰线下移的另一只手,自暴自弃地问,“你是不是不甘心?”
漆黑的眸子直视男人的绿瞳,眉宇间的冷静仿佛可以直接穿过严靖沉的脑海。
“如果,”五根细长的手指轻轻攥住男人,“今晚你想要的都得到了。”
“是不是可以放弃我?”
他实在难以啓齿,说的也太过隐晦,严靖沉一开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
青年起身靠近,舌头舔开他的嘴唇。
“这才叫吻。傻瓜。”
房间的灯亮了一夜。
中间酒店的经理发现房间有问题,还来敲门询问情况,听见严靖沉的怒音,脚底抹油跑了。
洛锦书的指甲划过男人的背,在他的手臂丶胸膛留下明显的痕迹。
“不要了。”青年像是从水里出来,浑身汗涔涔的,腰间一圈白色的肌肤全是男人的指印。
男人如同一只捕猎的野兽,永不知餍足地索取。
满室的喘息里,还能听见严靖沉质疑的声音:“你和闻籍……的时候,也这样吗?”
“不想做你就滚。”
洛锦书一脚踹开严靖沉,却被男人捉住脚踝,往自己的方向拖。
严靖沉是个好学生,一点就会。
在长达五个小时的补课里,他轻而易举地掌握了洛锦书教授的知识,有时候还能举一反三,磨着洛锦书问他自己学得好不好,比起他的前辈怎麽样。
洛锦书被闹了一宿,最後几乎是昏睡过去,心里还在懊恼,他怎麽就,就觉得自己可以在这种事情上引导严靖沉呢?
看来疯的不是严靖沉,是他才对。
*
“唔……”
睡了一晚,洛锦书腰酸背痛。
他努力睁开眼,只看见自己眼前两块结实的胸肌。
微微仰头,男人沉睡的俊脸清晰可见。
洛锦书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