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多年的付出被视若无睹,就连一腔的真心,也被质疑。
“哭完了就别想他,好不好?”严靖沉捧起洛锦书的脸。
青年哭得梨花带雨,满眼是泪。
他哼唧着深吸一口气,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乖巧地点了点头。
严靖沉把人搂着,等洛锦书平静下来,才缓缓松开他。
洛雁回抽了几张纸,上前为洛锦书拭泪。
几人看清了洛锦书身上的伤,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洛锦书额头包裹的纱布隐隐渗出血来,脖颈下颌处的淤青清晰可见,手臂肩膀的擦伤更是数不胜数。
都撞成这样的,闻籍刚才还要跑?
崔信然只恨刚才没有多打他几拳。
“洛先生。”叶舒啓低头,不安地抿紧嘴唇,“我替我姐跟你道歉。”
“她知道你一定不想见她,但是她说了,她跟闻籍绝对没有超出朋友关系的感情。”
洛雁回直起身来,眉头紧蹙:“她如果问心无愧,为什麽不来见我哥?什麽纯友谊,她只是在享受男人的奉承讨好!”
年轻人说气话往往不留情面,他说得叶舒啓擡不起头,满脸涨红。
“雁回,别说了。”
洛锦书清醒过来,冷静地冲洛雁回摇头。
“叶先生,我知道不是你姐姐的错。”洛锦书抿唇,“但我暂时不想面对她,也别跟我说她的事情。”
他翻了个身,把头埋进白色的被子下。
沉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的身体各位也见到了,死不了,医院不需要这麽多人看护,请各位回去吧,”
“洛先生……”叶舒啓急于为叶若瑶辩白,被旁边的馀远臻握住了手。
“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来看你。”
几人先行离开,饶婕和萧鲤还要去交警大队办手续,又待了一会儿才走。
病房里只剩下三个男人和洛锦书。
“这里有我,你们回去吧。”洛雁回不客气地替洛锦书逐客。
他是洛锦书的弟弟,留下来陪护,合情合理。
何誉斐擡手看表,尽管很想留下来,但他不是严靖沉,有专业的经理人管理公司,明天还有一堆事要走,不得不走。
“锦书,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一个走了,另一个也该走了。
洛雁回目光不善地盯着严靖沉。
严靖沉却很悠闲地在病床边来回踱步。
他低头把手放在隆起一团的被子上,轻声问道:“你想让我走吗?”
“洛锦书,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你从车上救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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