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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第3页)

“水蜜桃种植不易,又难保存,再多给我,就要亏本了。”

哥哥虽然随和,身上总有种淡淡的疏离感,让人不敢再靠近一步。

略带冰凉的手覆在头上,有柔和的青年音悄然响起。

“你现在,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别去那块墓碑,多陪陪你的爹亲朋友,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那声音似有特殊的魔力,能让人暂时忘却烦恼,说出最深处的心里话。

“真的吗?”小东喃喃道,“那,师父还会回来吗?我……真的能像师父一样厉害,保护大家吗?”

“会的。”

你师父回到苗疆,见完凤蝶後,就看望你们,想来也很记挂。虽然我跟剑无极不熟,但凤蝶此刻也在中原,如果有幸遇见,会提起的。

至于能不能成为你师父一样厉害的人——

越长玦瞥了一眼他的虎口与指掌,忍俊不禁,“少想诗号,多练剑。”

夜深时分,告别了两位少年的人再次返回小村。

她站在陆开元墓前,缓缓打开包裹。月光斜照,里面的东西并未冰封完全,从隙间露出一点沾着血污的发丝。

包裹被取下,随後是采买来的铲子,越长玦一言不发,绕凸起的阴影寻找白天定下的方位。然後屏息凝神,铲入土中。

新土松软,又或许是操办葬礼的人只愿给他一个华而不实的碑,懒得紧实泥土,阻力比预先小了数倍。

一具草草薄葬的尸体显露人前,越长玦蹲下身,掀开脖颈处的粗布。

空空荡荡。

“陆开元是肃英杀的,”记忆里的慕容胜雪道,“尸叟钓烟波,最喜欢把人头,当鱼钓。”

“那你有见过,他是如何出手的吗?”

“肃英是情报人员,另外,我为什麽要看这麽血腥的画面?”滥用剑气寄体的大少爷不满道,“钓鱼是多麽神圣的艺术,你把那个亵渎者分给我试探,简直毫无同僚间的友爱。”

他停顿少顷,“你……想要陆开元的人头?”

“是啊。身体远在中原,人头却在苗疆,我们为他叶落归根,他为我们解惑,不是很好?”

越长玦避开他的烟气,敛袖肃容,“不能问生人……就只能问死者了。”

她将大少爷用鱼换来的战利品嵌入尸身,尚未腐烂的颅与颈严丝合缝,唯馀一条极细的血线。

绕颈三匝,线入肌理。钓竿轻提,身首分离。

杀人者比被害者更老态龙钟,却有更精妙的手上功夫,或能瞒过幽幽衆目,发出让阎王翎落地的指力。

但一个苗疆的情报人员,一个中原的阎途部衆,绝命司为何会让他们千里迢迢合作,只为屠杀一群年老体衰的尚同会元老呢。

如果操纵阎王翎落地的人是绝命司,绝命司只有一人,那只有七非和肃英两个答案。理论上只需确定一种,就可排除另一人,反之亦然。

这是最理想的状态,除此还有另一种可能。

他们两个,都是绝命司。

夜色渐深,越长玦一边填土,一边用线索,弥补心里的迷惑。

阎王鬼途是个奇怪的组织。

其首领更替的机制,建立在部衆尔虞我诈的基础。这样産生的首领,就算因规则不得不隐藏身份,也该千方百计,让绝命司的权力至高无上,阻挡一切试图窥探的目光。

但那个隐藏在部衆中的存在,居然会默认白比丘的位置,又奇怪地在自己加入时,否决了提议。

所以绝命司,允许有接近自己的权力存在吗?

肃英与七非,白比丘与绝命司,绝命司与绝命司,到底是什麽关系?

这四个人,越长玦相处最久的,是白比丘。

不老不死的传说,为寻找徐福而来的女尼,阎王鬼途的话事人,扑朔迷离的过去。

但好在无论徐福还是白比丘,都活得太久太久,久到给时间无数机会,让历史记录他们的痕迹。

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从苗疆到中原,她已行过万里路,剩下的,就要交给万卷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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