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第93章暧昧
话虽然是那样说,可简安晚洗完澡出来时,身上只搭了一件似乎随时能掉落下来的真丝纯白色睡衣,丝滑绸缎面料透着矜贵,体型娇小,身材却瘦而不柴,随着脚步轻轻擡起,凹凸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
简安晚眼尾残馀着热水的馀粉,皮肤白里透红,湿哒哒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到那细致锁骨上,自然地舔唇动作成了无形中的撩,她擡起削直的手臂正准备吹头发。
“我来帮你。”
萧楚逸起身,他腰间直跨了一条浴巾,胸膛上的肌肉线条发达且富有力量感,走到简安晚身边时,身高的差异带来极剧的压迫感,说是帮忙吹头,简安晚背後却能感受到他紧紧地贴了上来。
萧楚逸轻轻抽走她手里的吹风机,暖暖的风从里吹出来,夹带着他灼热的呼吸喷洒,直勾得简安晚耳根子些许发痒,头发吹到一半的时候,萧楚逸擡手,将她拢入怀中,简安晚扬起下巴,擡眼回望,轻飘飘一声。
“说好的吹发呢…”
萧楚逸宽大的手掌几乎能将她的细腰覆住,轻轻摩挲着,随动作愈发激惹,擡手将她的发丝捋到耳後,鼻音拉长地一声“嗯,差不多吹好了。”
他那双微微狭长的眼,专注地只看着她一个人,凌厉中渗透柔情,等简安晚完全沉浸在他的温柔海里,萧楚逸却落下了凶猛野兽般的吻。
简安晚的腰随即被用力扣起来,完全与他贴合在一起,双腿发软地任由他抱起来,接着,又被萧楚逸摔倒在床上,他居高临下,从上至下地睥睨着她凌乱散落的纯色肩带。
简安晚微微勾唇,经过几次,她已经熟悉了,并且和萧楚逸在床上达到了合拍的程度,她自不量力地挑了挑清秀的眉,反客为主地调戏他,“老公,今晚玩这麽凶?”
哪知道下一秒,萧楚逸屈膝一腿半跪在床上,再重重地压下来,故意压得简安晚一时半会喘不过气来,只等待她假意轻咳了两声才肯放过。
萧楚逸抵着她的锁骨边,似是牙轻磕了一口,留下独特的印记,还无限地靠近她,暧昧地玩着她的耳垂,玩味地对她说,
“怎麽了,现在一点都不羞了?“
说罢,指尖勾起她的肩带,再次沉沉地吻了下来,简安晚最後几乎是半夜才入睡的,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四肢像是瘫掉了一般,又舍得力气擡手握拳捶了捶萧楚逸的胸膛几下才完全睡沉。
第二天.
阳光从窗户透进来,风吹开了纱窗,光线一点一点将房间从黑暗中唤醒,阳台边的桃美人多肉闪着淡淡的紫粉光,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梦里呜了一声,也不知是梦见了什麽。
梦里梦,简安晚梦见自个又被萧楚逸压在床上又来一次,而她红着眼尾求饶。
所以,简安晚惊醒了,要是昨晚萧楚逸真要再来一次,凭他那怎麽都榨不干的体力,简安晚能肯定地说自己是真的受不了啊啊啊啊!
她掀开棉被,脚踩进棉拖里,站起来时腿还是忽地一软,快要站不住,简安晚都觉得自己是低估了萧楚逸的实力,她慢悠悠地去洗漱,月嫂早早就来了。
早餐准备好了,升升宝贝被月嫂哄了一会,不哭不闹,简安晚吃完早餐,手里捧着最新的珠宝设计杂志,简安晚不想回去上班了,如果有机会,想自己开一家小型珠宝公司,啓动金她手里的钱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叮咚叮咚——“
“安晚,门铃响了,我过去。”月嫂抱着升升宝贝,正在哄他睡觉,提醒说。
简安晚放下手里的杂志,说不用,她自己过去开就行,叮嘱月嫂,“李嫂,升升睡了你就放他到床上睡就行,一直抱着你也累。“
“好好好,我等他睡熟一些再放。”
简安晚走去开门,纳闷今天怎麽有人来,爸妈又是回南市那边一趟,最近都不在京城,莫非是提前回来了
她有些狐疑,拉开门时看到是眼巴巴,望眼欲穿的陈凝香,她这次穿得朴素,没有平时那种恨不得把所有名牌全穿身上的花里胡哨。
简安晚冷眼,上下鄙夷地打量了陈凝香一番,只不过是以牙还牙,以小人治小人之身,自己并没有什麽道德负担,反而生出愉快,
“你来做什麽?”
无事不登三宝殿,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简安晚心知肚明陈凝香来是为了什麽事情,只不过,她还有脸上门来,简安晚是真想不到这简家人的脸皮有多厚。
“我准备改姓氏了,麻烦回去通知一下他们。”
简安晚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叙述寻常不过的事情,原本在简安琳威胁自己之前,简安晚尚还犹豫,现在看来没什麽好纠结的。
一旁的陈凝香却炸了毛,果然是藏不住原来的本性,听到简安晚要真正脱离简家,立马不开心起来,透露出逼问的气势,
“什麽?你都还没和我,和爸爸商量过,而且改姓氏手续很麻烦,没有我和你爸的同意,你也改不了。”
简安晚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一记白眼便让陈凝香闭嘴,“你们不同意?我大可以找别的方法让你们同意。”
话没说出来完,却透着足以的震慑,毕竟简家恶人做事在先,任由不得他们胡作非为了。
陈凝香心里有气,现在不得不憋住,脸色收敛起来,换成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讨好模样,可依旧让人看得厌嫌,她想拉简安晚的手,却被简安晚嫌弃地躲开了。
“别再惺惺作态了。“
“安晚,我没有,那是你姐姐自己想不开,我也不知道她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来…她马上就要和正匡结婚了,她嫁出去,以後简家就当没有安琳这个人!”
简安晚听着只觉得很讽刺,陈凝香在胡言乱语些什麽啊?真当简安晚什麽都没查,消息明明就是陈凝香告诉简安琳的。
简安琳顶多是个冲锋陷阵的没脑兵将,而背後的军师才是陈凝香,为了摆脱干净,她还是真什麽事都能做得出来。
简安晚喝了一口茶,讥讽道:“我和简家也没关系了,你还是认钱做女儿吧,没有人能高攀得起你陈凝香的女儿。”
陈凝香自知理亏,便不再和她强词夺理了,只把来的目的给搬了出来,委婉了一些,依旧是狮子大开口,“安晚,你就念在简家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上面,跟楚逸说一说,重新和简氏合作吧,算是妈……求你了。“
头一回听到陈凝香如此低声下气,简安晚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她不会再为简家做任何事情,简安晚从沙发上站起来,拉了拉身上的褶皱,不搭理,
“您请回吧,这些事情我管不着,你大可以去找楚逸说,我还要照顾升升,先回房间了,您请自便。“
陈凝香偏过头,红着眼看简安晚潇洒离开的背影,简安晚坚决的态度让陈凝香一下子认不清这到底还是不是她养的那个怂包子,仅仅几个月,跟变了个人似的。
陈凝香冷哼了一口气,眼里全是吐不出的怒意,心里狂躁快要冲出来,拿起挎包,高跟鞋蹬蹬蹬踩在地板上,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