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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长寿定妃只想躺平(清穿) > 130140(第2页)

130140(第2页)

下午,天气还是热,乌雅氏本想邀请舒宁和觉禅氏一起去听戏,也觉得闹得慌,最后只约了明个一早去畅音阁听曲子。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乌雅氏来请安的时候明显是一脸的不痛快。

舒宁好奇,于是就把乌雅氏留了下来问:“你这是怎么了?”

乌雅氏坐在椅子上叹气:“还不是胤禛,昨晚上得到的消息,弘晖不大好,已经请太医去看过一次了,还要再请第二次,我就说不要让他们把孩子逼的那么急,怎么就不听呢?”

觉禅氏问:“孩子的病可不了的,或许是胤禛和福晋谨慎,所以才多请一次。”

乌雅氏摆手:“谁知道呢,他们自己的孩子,弄成这样,我说过,但他们不听,我能怎么办。”

乌雅氏没了听曲子的兴致,约定只好取消。

谁知道几天之后,六月初六,却传来了弘晖夭折的消息,乌雅氏是想把两个人叫来宫里再说一顿的,但现在孩子没了,她就算是说的再多,也不顶用,她索性算了,不管了。

弘晖是嫡子,但他年龄小,还没有请封世子,如今身上没有爵位,是不该风光大葬的。

乌拉那拉氏操办完儿子的丧礼,就大病一场,像是魂儿被抽走了一样,初一十五来宫里请安的时候,面色苍白、形销骨立,和这些年追求一直追求佛学,瘦到手臂都在袍子里晃荡的的胤禛走在一起,谁见了都知道这两夫妻最近过的不太好。

舒宁感觉乌拉那拉氏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这起码得是二三十斤才能有的效果,倒是和李氏有些相似。

只是乌拉那拉氏远没有舒宁见李氏时,她的眼睛那么亮,她本就死板,就像是一口古井,波澜不惊,而现在,舒宁觉得乌拉那拉氏这口井快枯了。

“你们还年轻,还会再有孩子的,若不善加保养,难道要等将来后悔吗?”舒宁问道。

说实话,虽然乌拉那拉氏和胤禛几乎已经成婚十年,但她不觉得这俩人已经到了老夫老妻的程度,才不到三十的年纪,完全可以再生一个。这样,或许乌拉那拉氏有了新的支柱,精神都能好些。

“儿臣最近像寺庙里的师傅请教,倒是多了些保养的法子,只是终究不如皇阿玛。”胤禛看起来比乌拉那拉氏好些,弘晖虽然是嫡子,但他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李氏所出的弘盼、弘昀都还在呢。

“日子还得继续过,怎么过才能过的好,自己想想吧。”舒宁道。

“儿臣知道了。”胤禛和乌拉那拉氏回道。

只是这次之后,舒宁听胤祾说,胤禛直接住寺庙里了,说是修心,直到皇上打算出发巡视塞外,要把他也带着,胤禛才从庙里搬出来。

今年和往年不同,往年的皇上都是把胤褆、胤祉带着,把太子爷胤礽留下来监国的,今年皇上却把胤礽带在了身边,留了胤褆、胤祉在京中。

舒宁敏锐的发现皇上和太子之间的确是和往常不一样了,或者说,皇上更不放心是胤礽了,所以才要呆在身边。

除开胤礽以外,剩下的皇子还有胤禛、胤祾、胤禩、胤祥、胤禑、胤禄六个阿哥。

胤祯都没来的情况下,胤禑和胤禄能被皇上带着过来,属实是沾了王氏的光了,她倒是真的一直受宠,就算是和嫔、高贵人在的时候,也都是屈居第二,从来没下去过。

这次出巡,舒宁也去,舒颜也跟着来了,她的胎已经四个月了,相当的稳,正好皇上出发去塞外也就是一个月的事情,舒颜实在是想出来松口气,所以特地入宫求了皇上让她也跟着。

倒是温宪没有过来,她在京中陪伴太后,当然,也可能之前在路上中暑差点出事,乌雅氏都说温宪有点不太敢出远门了。

一般来塞外,皇上都要选八旗中长相最佳,武术和马术都很不错的八旗子弟过来撑场面,给蒙古各部秀秀肌肉。

此次中选的子弟中,也有元瑾的弟弟傅尔丹,她倒是逢年过节的都能见到他,只是对于弟弟来这种场合还是有些担心。

和胤祾说过之后专门找了一回傅尔丹,傅尔丹一看姐姐过来就想缩,长姐从小厉害,他到现在都有些害怕。

之后,傅尔丹才用十分不着调的语气和元瑾说:“放心吧长姐,我会好好表现的,争取让皇上记住我,以后姐夫要是对你不好,我替你撑腰!”

傅尔丹这话说的虽然暖心,但牛皮也吹的太大了,元瑾实在是不敢听,她板着一张脸,训到:“什么姐夫,那是贝勒爷,多大的人了还这样没大没小,还给我撑腰,你姐姐我嫁的是皇子,不是公侯,你先管好自己,不给我惹祸就不错了。”

傅尔丹没脸没皮的笑了笑,然后保证到:“绝对不给姐姐惹祸!”

之后,元瑾又问了些家里的事情,得知家里一切都好之后,才放心回去了。

谁知道就在第二天的比武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匹黑色的烈马冲出等待场地,向前冲过来,大概是明黄色太过亮眼,所以这匹马直直的向皇上的帐篷冲了过来。

胤祾立刻往起身皇上那边走,站在了皇上前边,和周围的侍卫围在一起,随后,其他皇子也都过来了。

此刻,原本就在一旁站着的傅尔丹借助一旁放着的木墩,助跑起跳,抓准时机,一下就跳在了这匹烈马的背上。

拉住缰绳,想要驯服这匹马,胤祾看着都觉得担心,他自然是见过傅尔丹的,但没想到他这么不要命。

行进中的烈马可不是那么好制服的动物,那是猛兽,随随便便就能把人甩下来,踩踏致死。

还好,傅尔丹骑术像是相当的好,没一会儿,烈马就有被制服的姿态,等到了皇上帐前,已经不再发狂了。

傅尔丹翻身下马跪着问安,皇上站起来一连说了三声好,然后才道:“是我大清的巴图鲁,赏银百两,赐貂皮褂。”

周围的蒙古王亲们也都站起来夸傅尔丹勇武,傅尔丹则是赶紧带着烈马到外头去。

元瑾从胤祾这里知道消息,带着药就去找傅尔丹了,看着他依旧嬉皮笑脸的样子,又是生气又是害怕。

“你知不知道那是发了狂的马,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了你,再踩上几脚,你现在还能见到我吗?”

傅尔丹摸了摸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姐姐你别生气了,带着什么药快给我用用,宫里的必定是好药,我这拉伤了,正疼着呢,等不及了。”

元瑾将药瓶子扔给他:“以后这种事情不许做了,你得活着,瓜尔佳氏才在,你是了,我就真没娘家了。”

傅尔丹这才正常了许多,答道:“我知道轻重,不会再有下次了。”

傅尔丹冒险的好处也是有的,刚回了宫,任命就下来了,皇上任命他为正蓝旗蒙古都统,这可是一品的官儿。

舒宁都觉得有些眼热,托合齐干了大半辈子,也就才混了个步军统领,才是从一品而已,正蓝旗蒙古都统,可是正一品,比托合齐还要高一层。

当然,论品级是这样,论实权的话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八旗蒙古都统足有八个,又是分管蒙古这边将士的,肯定不如仅有一个的步军统领权利大。

直到七月流火,草原逐渐冷了许多,皇上才带着阿哥们班师回朝。

胤禛刚一回府,就要检查弘盼的功课,这也是和皇上学的,皇上最爱做的事情,就是从外头回来之后,看看儿子们都学的如何,有没有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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