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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白寻赴宴瑶池会(第1页)

第100章白寻赴宴瑶池会

俗话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敖烈忽然睁眼睨天,你如此欺压我丶磋磨我,将我最重视的东西一一夺走,你打算偿还我什麽,你能偿还我什麽,成佛成圣又如何,万劫不复又如何?

“啊,原来如此!”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东西,那些想不通的事情,忽然想通了,那些不能做的决定,忽然也能做了,他狠狠地闭上眼睛,压抑住涌出的泪水。想通又如何,可惜再也不能回到当初了。他终究是失去了。

他趴在地中,看着泥水中自己的倒影,双眼不知不觉蒙上一层阴影,他冷笑道:“你还能怪谁呢?你只能怪你自己,你只配做一辈子的泥雕木塑,永远只能站在一边,看着别人悲伤欢喜。”

白寻闭关了一月,记起与羽联的约定,便出了关去找羽联,谁想普青正等在门外,手里还拿着个木匣子。

前些日子,她和那几位修士商议过,普青既然是菩提树,便不适合练冰神秘法。菩提树属木,草木春荣秋枯,受不得严寒,不比飞禽走兽,拥有心肝脾肺肾五脏,对应五行相生相克,自成循环,拥有无限可能。

因此她断定普青上门应当是找茬的。白寻收起随性,手背在身後,迈着大步走了出去,但她一见普青,便知自己的猜测错了,因为普青面庞浮肿,脸色发青,不像是寻衅滋事的样子。

“普道友前来所为何事?”她的面色也跟着凝重了几分。

“我,”普青看似欲言又止,只是用双手将手中一只雕花木盒举起:“在下这里有一份礼物,是恭贺白道友结侣大典的,请白道友笑纳。”

“结侣大典日期还未定下,普青道友这礼委实是送早了。”白寻早察觉到他神情有异,兼之她并不是贪图蝇头小利之人,也不曾注意普青的礼物。

普青也意识到他的说辞有些问题,便又说道:“此样神器可以助人修炼元神,对修行大有裨益,早一日献给道友,道友便能多精进一分,我全是为了道友着想。”

白寻暗暗摇头,普青虽有些高傲,但心计不深,算计不了她,只是常常被人当做马前卒,不知这些人又在谋划什麽?白寻意味深长地看着普青

“修行贵在专注,若是心思都在旁门左道上,修为自然就低了一层。其实,普道友若有困难,不妨对白寻言明,白寻的品行,道友是清楚的。”

普青忽然道:“你若不是真心帮我,又何必说这样的话?你很得意,是吗?别做出一副假仁假义的样子,你这个僞君子。礼物既然已经送出,我这便告辞了。”拆穿白寻之後,普青心中大感畅快,扬长而去,不带一丝留恋。

白寻眉头微蹙,无奈伸手擦去脸上唾沫,她的本意是劝说普青放弃昆仑三傻,投入她的阵营,不过普青似乎误解了什麽,还借机臭骂了她一顿。经此一事,白寻认知到普青的理解能力似乎有些问题,不太适合做队友。

她将木匣子带回宿处,打开一看,是一座白玉雕琢而成的天女像,美则美矣,也没什麽特别之处。白寻隐约觉得熟悉,她将法力注入其中,同是也用元神试探了一番,却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之处。

她暂且将此事放下,去了羽联的住处,同他说了一会话,便再次回到宿处闭关。

四月时间弹指而过,眨眼间又是肃肃寒冬。

对于神通法天象地,白寻已经很有些领悟,短时间还不能用出来。她以前是很怕冷的一条鱼,铸成冰骨之後,发觉寒冬才是她的季节。

她这一世的灵魂都在凛冬的寒夜中不停地漂泊,有很多人短暂地进入了她的世界,但毫无例外,他们最终都会离去,她虽不舍,却因无法挽留而不去挽留。

想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寒气从鼻而入,游走于浑身的经脉之中,冷得格外清晰。

“寻妹。”时辰尚早,东方微微透出一抹霞光。这时凡人只能看清轮廓,羽联却早早赶来,只是为了等候白寻出关。只不过,他来到这里的时候,白寻已经站在门外了。

白寻在晨光中也看见了他,隐隐从他脸上捕捉到遗憾的神情,而後看到了他捧着的托盘,以及托盘里放着的一件法衣和若干首饰。

她轻笑了一声,将方才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全部隐去,她不该那样想的,至少她还有羽联,至少她对羽联是有责任的,而他们确实也有感情。

两人相携走进屋中,这屋子与之前白寻刚到昆仑时完全不同,像是字画丶琴剑丶墙角的花瓶等等,几乎全是羽联添置的,白寻也不觉得有什麽奇怪,反而觉得羽联的审美贴合她的。茶花侍女自去烧好了热水,白寻举起小茶壶,烫茶丶泡茶,动作有些迟缓,看似慵懒,实则有些精神不济的模样。

羽联吞了一口茶,无奈地问道:“你该不是为了参悟功法,又很久不曾休息吧?”

白寻略略摆正了姿势,反而向羽联问道:“修士闭关自是为了修炼,哪有闭关睡觉的?其实我的精力充沛得很,元神也是精神奕奕,只是闭关得太久,忽然就有些厌烦。”

这一句正中羽联下怀,他一贯觉得修炼再枯燥不过丶再乏味不过,只是不敢同白寻承认罢了。“所幸今日是王母娘娘的蟠桃盛会,你也正好出去透透气,不过,蟠桃盛会上诸仙云集,你倒是要警醒些,千万莫出了差错。这是为你准备好的仙衣,待会儿在云车上,你也可以靠着我打个盹儿。”

看着眼前颜色素净,却质地不凡的仙衣,白寻莫名地就有些触动,比起她,羽联在这段感情中实在是付出得太多太多。她当时也没说什麽,只是拿了衣服去卧室里换了。

换上衣服,梳好发髻,白寻对着镜子伤起了脑筋。

九凤大圣在天庭的地位算不得多高,他们两个小辈也不过敬陪末座。这样的情形下,她若还是平日的一身素净丶男子发髻,不施脂粉,显得她太不用心,不过她这一张独特的长脸,若妆扮成一个粉嫩的小姑娘,似乎也不太合适。

思量一番,白寻下定了主意,她先是在额头分出两缕长发,压住鬓角,也修饰了颧骨,梳了一个圆圆的髻顶在头上,而後仔细地将眉眼描画一遍,在脸颊及唇上添些颜色。法衣十分合身,样式也新奇。

她借着修整了一下手指,往发髻上插上几朵珠花,戴上耳坠,半阖眼帘,清傲渐渐消去,气质变得柔和起来。

走出去见羽联,羽联也是大吃一惊,他认识白寻这麽久,只知她是聪敏睿智,善良果断,卓尔不群的奇女子,而不知她兼具美貌,确确实实是令人叹为观止了。

“寻妹,你真的是我的寻妹吗?说句实话,也不比九天上的仙女差多少。”白寻轻轻笑了下,细长的眼睛弯了起来,带着醉人的弧度。羽联一时看得痴了。

白寻暗暗好笑:“羽二哥,国色天香也好,花容月貌也罢,不过都是皮相,随意欣赏便好,可不要沉迷其中,迷失了本性。”

羽联觉察出了不对,倒也没有多想,只与白寻打趣道:“怎麽,我多看了几眼我的道侣,便是迷失了本性?寻妹,你年纪轻轻怎地如此古板?娘娘或者也快到了,你先与我去吧,莫让娘娘等着我们二人。”

登仙台上,仪仗齐备。二辆云车浮在空中,大车由四只健全的彩鸟所拉,小车则是由四只大雁所拉,除此之外还有数十个侍卫丶侍女,手持伞盖,宫灯等前後排列,左右守护。

二人到时,娘娘还未露面,等了约莫半炷香,羽联忽道,“娘娘到了,我们快上车。”

白寻看得分明,方才大车之中空无一人,忽而一道人影便出现了,定是九凤无疑。随羽联上了云车,云车内装饰有鲜花与香草,除此之外,也只有四周的帷幕和一张木床。

羽联拉着她在竹床上坐下,白寻便丝毫不觉得摇晃,虽置身于云端木床之上却如履平地一般。羽联又道:“这是桐木床,是凤凰所栖梧桐木所做,有滋养元神之功效。你闭关数月,未曾好生休息过,不如趁机在桐木床上躺一躺,养一养精神,快到天庭时,我便提前叫醒你。”

白寻一坐下来,确实觉得有些疲倦了,但她对沿途的景象同样十分好奇。闭目一刻钟左右,应当可以养足精神了。

如此计划着,白寻坦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精神,或者是低估了梧桐木的神效。实际上,她一闭眼就睡死了过去。原本维持着端坐的身体,也渐渐歪倒在羽联身上,羽联扶着她睡在床上,让她四肢舒展开,头睡在他腿上。

一方面是为了让白寻睡得更舒服,另一方面,也是给了羽联一个好生端详白寻面庞的机会,他伸出手摩挲着白寻的脸颊。虽然她人就在他身侧,虽然她已经答应了做他的道侣,可为何他始终感觉,自己不曾进入她的心里?

是因为白寻的性格如此,兼之她一心扑在修行上,所以无暇与他谈情说爱,还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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