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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石洞疗伤暖心肠(第1页)

第31章石洞疗伤暖心肠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石洞,此处有开凿出的石床,还有几块石柱拼成的石桌,只是已经碎裂在了地上,像是一处废弃的妖精洞穴。敖烈将白寻安置在石床上,揽住她肩,将人唤醒过来。

他已经查探白寻的伤势,虽然躯体有损,但庆幸并未伤到元神,不至于达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要运气疗伤,伤势就能渐渐复原。但如放任白寻熟睡过去,不及时疗伤,伤势反而逐渐恶化。“白寻,你觉得还好吗?你先疗伤吧,莫睡了过去,否则会导致伤势恶化。”

白寻点点头,强撑着支起身子,盘腿而坐,捏住手印,运转法力。敖烈将丹药送到她嘴边,示意白寻服药。白寻眼露疑惑之色,敖烈既然有药,先前为何不拿来疗伤?敖烈面露着急之色,说道:“这些丹药于我作用不大,但恰好对你的症,你莫再说话,快快疗伤吧!”

白寻便将丹药吞服入腹,一边运转周身法力将丹药化解,一边以法力裹挟着药力修复受损的身体。妖仙们修炼的法力的根源都是天地灵气与日月精华,白寻打开全身的经脉通道,将灵气与精华吸纳转化为法力,待到运气行过一周天之後,伤势稍稍痊愈了一些。只是她道行低微,每一次吸纳灵气的量都不多,伤势便痊愈得不快,幸而丹药起了些效果。但以这个进度看来,至少也需要十日夜才能勉强将伤势养好。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白寻已是收了功,拿出一条锦帕,将口中的污血尽数吸入之後,这才擡眼看敖烈,敖烈的神情已宽慰了不少。他在石床边坐下,低头看白寻,他们之间的距离已是极近,白寻心头一动,仍旧默默将视线移开去。

“我来得晚了,让你受了这麽重的伤。对不起,白寻。”原来他靠得这麽近只是为了道歉,正如他抱她也只是因为她受了伤,他只是在必要的时机做必要的事,而非是为了男女之情。

白寻说:“没有关系的,你毕竟还是来了,还救了我一条命。这件事,完全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责任,是我一直在给你惹麻烦。”敖烈不需要吃,不需要喝,更不需要住木屋,这一切全是她自己惹出来的,也应当由她自己来承担苦果。

“你不要太过自责,你也不知道这一切会这样发生。”白寻摇了摇头,她现在已不知道自己所谓的陪伴有何意义。“我连自己也照顾不好,说到这里来陪你,却是在给你惹麻烦,其实你自己一个人也过得很好。”

不好,你来之前我过得一点也不好。一个人卧在鹰愁涧底,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仰起头去看那一层浑浊河水,享受着无尽的寂寞丶饥寒咒和伤痛的折磨。

“你不要多想,好好养伤。”他从头到尾也没觉得白寻麻烦过,只是白寻时运不济,老是会遇上各种危险,将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初见时,白寻的霉运就已经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先是被安康鱼缠上,後来又遇见冰神,这会造房子还遇见了恶妖,他一个愣神,白寻的小命就差点保不住了。

“这,背後莫非另有隐情?”敖烈也是灵机一动,这才想到白寻霉运缠身,也许不是偶然,而是命中注定的缘故?他也是有道行的人,当时便掐指一算,岂料这随意估算之下,看到的白寻的命运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这是被人遮蔽了天机,还是说,她的命运本就没有定数?

敖烈不肯半途而废,朝白寻睨了一眼,孰料她这面相也是语焉不详,敖烈再执起她手,看了掌纹,问了生辰八字,一一推算过去,只算出,她这一生命途多舛,如履薄冰,随时都有殒命的风险。但其中的缘由,为何会有如此命盘,以及这人的前世今生,要往何处而去,竟然一点也算不出来。

“三太子,你这是在干嘛?”在白寻看来,敖烈握住了她的手,猛盯了一阵,便自顾自地出神了。她也有些阅历,想到敖烈这是在看手相,便问道:“三太子,可看出了什麽吗?”

敖烈一时口快,便直说道:“你命不太好。”

白寻脸色陡变,随即自嘲道:“我命是不太好,这一点不用算也看得出来。我若真命好,就该生在九天之上,做玉帝与王母的掌上明珠,或吃喝玩乐,或者静坐修行,一点心酸苦楚也没有。”

“仙子也会动凡心,怎会没有喜怒哀乐?”敖烈好似对她的观点并不赞同,但他却没有说出玉帝和王母不是夫妻关系,也没有掌上明珠。

白寻耿直地道:“吃饱喝足总得找点事干。若是让她们整日为了生计奔波,她们也不见得有时间想这些。”

敖烈有意无意地反问道:“感情那些思凡的仙人都是没事找事吗?”

白寻沉默。她若说是,是不是就说明她这个小妖动凡心,也是太闲了没事找事干。敖烈见白寻吃瘪,也有些好笑,他们两个聊天如同打机锋,总是你来我往,不过也有输有赢。

她确实有些委屈,怎麽偏偏拿这件事来打趣我,不过仗着我喜欢你罢了。敖烈见白寻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更加觉得有趣。“不止天上的仙子,或者地上的小妖也会想到这些事。”

地上的小妖除了她还能是谁?

白寻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半皱着眉,身子歪倒在一边,像是难以支撑的样子。

怎麽突然就伤势重了,莫不是在哄骗自己?

“你还好吗?”敖烈也是将信将疑。白寻只是手捂着胸口不说话,敖烈的神情凝重了不少,“是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疼。”白寻有气无力地说。她摔了两次,又险些被藤条勒得窒息而死,内伤稍稍治了一下,外伤则是完全没治。方才与敖烈争论也是全靠一口气提着,争输了,心里过意不去,便更加难受了。

“女人都是这麽心眼小吗?”敖烈一边说,趁着她不注意,执起白寻的手,掀起一截衣袖,果然手臂上有一条狰狞的血痕,就是方才那两个藤精打的。敖烈又拿起她另一只手,果然手臂上也有数条紫红色的淤血,他神色已经有些变了:“别处还有没有了,是不是很疼?竟然对一个无辜女子下这麽重的手,那两个藤精死得不冤枉。”

“就是看起来严重,其实不碍事。”敖烈一关心,方才还疼痛难忍的伤口,现在已好多了。白寻便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这件事揭过去。

除了顶嘴的时候没把自己当个外人,别的时候可真生分得紧,敖烈已经习惯了不去听她的客套话。将她的手臂放在掌心,默默闭目颂诀,伤口处一阵温热,血痕竟是渐渐消失了。饶是白寻,也情不自禁地问道,“你竟会这样神奇的法术。”

敖烈握住她的手臂的手,微微收紧:“知道我有这样的法术,你还想藏着自己的伤吗?”他笃定白寻一定还有别的伤口,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迟疑了一会儿,白寻觉得自己若是百般遮掩,反而越发显得矫情,便将实情说出:“你这法术,隔着衣服也能用吗?我这伤口有些不方便。”她半侧过身,示意那道伤就在自己的後背,敖烈的法术若不能隔着衣服用,白寻就得解下衣服,才能让他帮着疗伤。

若要疗伤,便得解开衣服;若不疗伤,白寻就得多受几日皮肉之苦。敖烈想的当然是为她治伤,但女人的身子岂是随便看的,尤其是他们两个都是年轻的男女,又不是兄弟姐妹,自然逾越了礼教。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哪怕他们不是两情相悦,也只能行嫁娶之事。

白寻觉得伤口的位置实在尴尬,才打算将这件事隐瞒下来。

男子已然沉默了下来,女子也不知该说什麽。白寻既不会劝他给自己疗伤,也不会劝他别这麽做,选择权在于他自己。至少敖烈犹豫过,便证明她在他心里不是毫无地位。

“这法术隔着衣服用不了,我闭上眼睛也是一样的,你介意吗?”

“也好,我不介意。”白寻自然是摇头。敖烈便坦然地闭上了眼睛,白寻将自己挪了个身子,背对着他,露出光滑瘦削的脊背,他摸索着伸出了手掌,落在她的脊背正中,问:“是这处吗?”白寻道:“你试试往右一点?再往上一点。”

他的指尖摩挲过她的蝴蝶骨,女子的皮肤光滑又娇嫩,白寻轻轻吸了一口气:“是这里。”这就是藤精将她从空中击落的那一处伤口,若非是此处有一处坚硬的骨头,藤条上的力道足以打进血肉里。“三太子?”敖烈默了一会儿,他方才一时出神,竟然将疗伤的口诀忘了。

真是色迷心窍。敖烈暗嘲自己一声,定下心神,念动口诀丶运转法力将白寻身上的血痕一一化解。

待到敖烈的法力撤去,白寻浑身一轻,虽然内伤尚未痊愈,人还有些虚弱,但感觉着实好了不少。

“伤已经治得差不多了,你感觉怎麽样?”敖烈将衣服提起来,披在白寻肩上,这才睁开了眼睛。他慢慢从石床上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白寻细心,见他额头上也缀着几粒汗珠,想来他的消耗应该也是不少。

“好多了,多谢三太子。”白寻坐在石床上点头致谢。

“你为什麽这麽相信我?”他低下头,用带着带着疑惑的目光凝视白寻,如玉的脸庞上带着某种光辉,在她看来,如同神袛临世。

“我一直都觉得三太子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人,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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