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尤想知道霍仪的尺度是多少,她能够侵略到多少,她的得寸进尺能占领到什么地步,霍仪接受不了。
为了不让李尤动和他见面的念头,霍仪朝镜头伏低,小声而暧昧地呢喃,在李尤耳廓呵出热气般:“只要是小尤,怎么都可以。如果是小尤,把我□□都可以。我是小尤的玩具,仆人,狗,抹布,怎么都可以,只要是小尤。”
李尤心尖蓦地抽动。
骚货,霍意真是个骚货。
李尤变得冷酷,泠然挑眉,也顾不得时间很晚,霍意的话像一双手,拥抱住李尤的脖颈,将其勾住,抱着双双下坠到深渊。
李尤说:“那现在把裙摆朝着镜头撩起来,手伸下去。”
想见你一面
霍仪没做过这种事,当着另一个人的面。
可这是李尤给的惩罚。
霍仪照做,一次又一次,快坏掉了。由于太羞耻,霍仪甚至没考虑第一次的时长问题,他只是很听话地照着李尤的话做。
擦破皮了,会疼。
可是小尤没说停止,霍仪当然不会停止。
……
睡醒后。
霍仪一早没赶去实验室,身体发炎,反复磨蹭的地方红肿了,想去看医生,又难以启齿。
他耻感很重。
人生的出格和大胆都奉献了李尤。
去医院看这种病是不可能的,霍仪只能独自去社交媒体上搜索如何治疗后,功能性使用过多,只需要减少次数,休养生息就好。
霍仪将自己的脸,害羞地埋进枕头。
被李尤要求做了那样的事情,虽然没有被李尤触碰,霍仪有种属于李尤的错觉。
好像关系更近了一步。
霍仪闷着脸偷偷欣喜,他回忆着李尤昨晚的话,霍仪耳朵微微发热,烧到眼尾,含了迷蒙的水汽。霍仪像是捧着一块来之不易的糖渣,细细地用舌头舔舐,珍惜那股浅浅的甜味。
他被小尤用坏了。好喜欢小尤,喜欢她的每一句声音,喜欢她有点温柔又很冷酷说他只会发骚,喜欢她的惩罚。就算不见面,小尤用语言玩他也好厉害。好想……好想做小尤的破布娃娃,小尤的公狗,小尤能把他干烂就好了。
霍仪能想象到自己流着口水的模样,他将脸蛋埋在被窝更深了。
幻想了一会儿,
看时间差不多,霍仪觉得李尤应该起床了。
霍仪捧着手机,尝试着,小心翼翼地给李尤的微信发了一条信息。
【小尤,下半身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