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听岑婆的话不死心道:“那也不能叫义父!最多叫哥……”
岑婆打量了一下玉泉月而後同千夜道:“阿月看样子和相夷年岁相仿,千夜如今不过十岁,叫一声义父也不为过!”说罢在一边捂着嘴偷笑。
初见听岑婆的话凑到千夜的跟前道:“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一声叔父?”
千夜:“你别添乱,一边儿去。”而後复杂的看一下面前的几人“我去看看我的药……”转身便往外走了。
初见幸灾乐祸的冲着千夜的背影喊道:“你不是才从药园回来?怎麽又去!”
千夜头也没回的吼道:“闭嘴!你别管!”
岑婆:“我们别管这小子,突然有‘爹’怕是高兴坏了,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李相夷闻言点点头,而後与玉泉月十指相扣的来到岑婆面前。
岑婆诧异的看着手牵手的两人:“这是?”
李相夷:“师娘,相夷此生唯愿与阿月相伴到老。”
玉泉月:“岑前辈,我玉泉月在此立誓,此生定不负相夷,如有违此誓必将神魂尽……”
李相夷听到这里直接打断玉泉月的话:“不用立这种誓,我相信你!”
岑婆见状,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而後道:“老婆子我老了,也没那麽多讲究忌讳的,只要你们二人能平安顺遂便就心满意足了!”
初见有些困扰的问道:“几位我打扰一下……就是……就是……以後我得改口叫相夷得叫什麽?哥夫?还是嫂子……”可这些称呼,感觉都不太对。
玉泉月:“不用那麽复杂,以後我们都是小初见的哥哥。”
初见:“嗯!哥哥!”
初见今日分外开心,因为他初见终于知道为什麽李相夷会对自己那麽好了!原是因为自己和哥哥的容貌相似爱屋及乌了。
没有缘由的关心和爱护最是让人惶惶不安。
入夜玉泉月趴在窗边,手里把玩着风灵箭,一边思索着要怎麽找到其他的几样法器。
听了开门声玉泉月擡了下眼,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李相夷的脚步,等人靠近他恰如其分的倒进李相夷怀里。
李相夷稳稳的接住来人,而後将头轻轻靠在来人的肩膀上。
“阿月,在想什麽?这麽入神!”
玉泉月:“在想护心麟和骨扇现如今在哪里。没了法力想找这两物件好难呀!头疼!”说着又往李相夷的怀里蹭了蹭。
李相夷安慰道:“种有其他办法,还记得寻竹麽?”
玉泉月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是说青衣楼?情报机构倒是个办法。可现在我们可不认识寻竹。”
“好啦好啦,这良辰美景当下我们能不能别谈正事了?”说罢还用下巴蹭了蹭玉泉月的脖子。
玉泉月被脖子上传来的酥麻感刺激得缩了缩脖子,而後转过身勾住李相夷的脖子轻声道:“这大好的时光,你我不谈正事那该谈什麽?阿月不知,相夷你……要不教教我?”
李相夷顺势将将人直接拦腰抱起:“以後入夜你我之间,不谈正事只谈风月!”
一时之间只见偌大的房间内,床笫之上两道身影相互交叠,随手扔出的衣衫就快将地上铺满。
屋子里昏暗的光线影影绰绰的照出两道紧紧纠缠的身影,一时之间整个房间要多旖旎有多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