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这麽多年不见,相夷你……变了许多。”
李相夷:“人总是会变的嘛!倒是阿娩许久未见还是一样光彩动人,武林第一美人实至名归。”
乔婉娩轻笑出声:“我们前段时间在醉仙楼不是才见过。”
李相夷闻言擡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做出一副懊恼的模样道:“哎哟,你看看我,不好意思这人一上了年纪有些事就老忘。”
乔婉娩看着李相夷的表演也没拆穿他。
乔婉娩:“有件事我憋心里好久了,我想问问,这十年为何不回来?当时可是……可是因为我那封信?”
李相夷:“阿娩,不是你的原因。虽说当时看了信还真的有些伤心,但那不是你的问题,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没顾得上你,没在乎你的感受,现在看来当时的李相夷真算不上良配!至于为什麽不回来,你就当我累了,想给自己放个假,结果放着放着就爱上那种日子了吧。”
乔婉娩:“嗯,你能说出这番话想必受你夫人不少影响吧。她人我想应当是不错的。”
李相夷轻笑:“是啊……”
乔婉娩:“阿娩冒昧问一句,尊夫人的墓在何处,之前我差点跌入湖中,多亏那只发簪将我衣服勾住,才使得我脱险。我得去好好谢谢她。”
李相夷:“没有墓,他没死,是方多病那小子胡说的,他没死,只是……只是我暂时没找到他。”
乔婉娩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让她陌生的李相夷,在她的认知里李相夷是断不会为儿女私情如此伤神!
李相夷听乔婉娩这麽一说或许在捡到簪子的地方或许能发现一些关于凌霄的线索,于是问道:“阿娩,这个簪子你是在那个地方捡到的?”
乔婉娩努力的回想这只发簪发现的具体位置,可还是想不太清楚:“因为是十年前的事了而且我也是不小心误入那片湖的,所以具体的位置我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湖所在位置风景极美,漫山的枫叶看上去甚是耀眼。”
李相夷:“没关系,相信这麽美的风景江湖上知道的人定是不少,多谢阿娩。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乔婉娩:“好。”
此时的乔婉娩有着十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对李相夷的愧疚在今天晚上终于画上了句号。明天的婚礼就是是她新生活的开端。
乔婉娩:“就送到这里吧,再往里走我怕紫矜误会了。”
李相夷:“好,你路上小心。喔对了!”
乔婉娩:“还有何事?”
李相夷:“新婚快乐,还有谢谢你找回少师。”
乔婉娩:“谢谢,不客气!”
说完二人相视一笑,随後分别。
就在他俩离开之後,肖紫矜从假山後走了出来,李相夷!又是李相夷!阿娩当真对他是念念不忘!跟了这一路二人又是赏月叙旧,又是相携回屋……
该死的李相夷!竟然已经死了十年了!为什麽不继续死下去?还要回来!
思及此一计划在肖紫矜的脑子里酝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