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上层明争暗斗了几十年,可从来没有把这些肮脏的事摆到台面上来。你们监察部确定没有站错队吗?”
“别胡说八道了!我们监察部忠于军区!忠于北美!”
送饭的调查员面上闪过几分慌乱,他转身欲走,脚步却显得有些沉重,像是生怕昂诺斯叫住他,便急忙推开门。
冷风顺势涌入,带着一丝寒意。
临走时,他回头望了一眼昂诺斯,只见後者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目光深邃而坚定,心中暗自考量,但最後他只是摇了摇头,带着满腹的疑惑和不安,消失在了门外。
昂诺斯靠在冰冷地墙边,他望着那扇紧闭的的门,长长吐了口浊气。
电刑留下的痕迹在alpha的愈合力下慢慢消退,但那份灼伤感却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肌肤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阵阵刺痛。
从刚才试探中他总算知道,自己身陷囹圄,并非仅仅因为得罪了某个人,而是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想到这儿,他心脏跳得厉害,并试图用颤抖的双手去安抚,但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提醒他,这些痛苦的经历并非梦境。
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间里回荡着昂诺斯低沉而沉重的喘息声,似乎连空气都在为他感到哀伤。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身影,那人眼神深邃,笑容中带总是着几分玩味。
“在北美军区你只能是昂诺斯少校,在我这儿你可以是昂诺斯。”
每当回忆起乔锦舟的话时,同时也会浮现出他那双坚定的眼睛。
昂诺斯恍然明白,这个男人,或许真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理解他的人。。。。。。
——
两天後的深夜,昂诺斯再次被带到了审讯室,但这一次迎接他的不是冰冷的电刑,而是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物——总统的私人秘书。
秘书的眼神在昂诺斯身上扫视了一圈,随後缓缓开口,声音冷静而正式:“昂诺斯少校,总统先生已经亲自签署了这份批文,你可以离开监察部了。”
尽管秘书的话语听起来毫无波澜,但昂诺斯却敏锐地从中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与审视,他看着监察上尉恭敬地接过秘书手里的批文,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刻,他并没有在黑暗中看到希望曙光的惊喜,而是为这份突如其来的自由感到一丝不安。
在军区服役多年,他深知权力的斗争中,没有免费的午餐,每一份馈赠都可能暗藏玄机。
走出监察部的那一刻,昂诺斯深吸了一口气,他擡头望去,只见查德上校的警卫员笔直的站在门外。
“昂诺斯少校,恐怕没时间让您休息了。”警卫员快步上前,神情严肃,“查德上校在司令部等您,他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与您面谈。”
昂诺斯点了点头,随即整理了一下思绪,跟着警卫员上了吉普车,朝着司令部驶去。
司令部内,气氛凝重而庄严。
查德上校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後,脸上带着复杂难辨的表情。当昂诺斯踏入房间的那一刻,查德的目光便立刻锁定了他。
“昂诺斯,你来了。”查德上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仔细听时,却察觉到一丝疲惫,“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