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棠看见来人大惊,“你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刚刚明明有关门来着。
对于这般显而易见的问题,秦滟并不打算回答。
她拿过一旁的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手上,顺着夏明棠的锁骨往下涂抹。
这手又冰又滑,成功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见对方如此有服务精神,夏明棠表示,“谢谢啊,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秦滟抬头只看了她一眼,继续着自己的清洁大业。
这人真犟!
不过比起白天,此时真的算是很规矩很单纯的清洗,并没有出现像之前那般在敏感部位使坏挑。逗的行为。
夏明棠只当秦滟是真心想帮忙,便也没再阻止。
白天那样都经历过了,现在这其实不算个啥。
只是十多分钟后,她发现事情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简单。
“你是想把我给搓掉一层皮吗?”
哪儿有人把沐浴露涂了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搓的?
她知道秦滟有些洁癖,前面都尽量忍了。
可这会儿她全身上下分明已经超级干净,都要被搓出红痕了,那人却还嫌不够!
夏明棠见秦滟低着头一声不吭,照样我行我素,于是被搓得也有了脾气。
她挣扎着往浴缸边上退,“我不要你帮忙了,出去!”
秦滟终于抬眼看她,平日素来沉稳温婉的眼此时却染上红意。
她单手捉住还在乱蹬的脚踝,将人拽到怀里,只需一臂一腿便将人禁锢个周全。
夏明棠此时手脚受制,身后是柔滑的身子像蛇一样贴近,毫无边界的亲密让她止不住颤栗。
秦滟单手扣住夏明棠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取过壁架上的红酒,悠悠然喝下一口。
所以这人把我绑架在浴缸里,就是为了让我看她喝酒吗?
夏明棠对于秦滟今日以来的种种反常行为,都真情实感地表示很疑惑。
下一秒,冰凉的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下颚,草木味的红酒经另一张嘴,渡入口中。
夏明棠完全不知道秦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以这样嘴对嘴的方式,强行喂了好几口酒,呛得咳嗽连连。
一杯红酒就这样见了底,秦滟将酒杯放置一旁,打量着怀中的小狐狸。
天生勾人的桃花眼,此时却晕染着泪意,粉。嫩又薄情的嘴角旁,尚沾着酒渍,看着就让人想要好生教训一番。
秦滟拇指按住那柔。软的粉唇,反反复复地摩挲,将其蹂。躏出更娇艳的颜色。
她凑近那被清洗得过于干净的身体,轻轻嗅了嗅,总算露出满意的神色。
伸手揽住面前白。皙的颈脖,凑近人耳边留下烙印一般的低吟,“棠棠乖,以后,不许再沾上别人的气息了。”
夏明棠:?
这人到底是喝了多少,怎么感觉醉得比我还厉害?
好在自这之后,秦滟倒也没再如何为难她。
夏明棠自认大人大量,不跟一个醉鬼计较。
她趁秦滟走神的功夫,快速脱离对方怀抱,爬出浴缸,裹着一条浴巾就跑了出去。
反正这个点别墅二楼也没有旁人,她从衣柜里随便扯了套睡衣内搭,躲去了隔壁书房。
换衣服之前,她还特别谨慎地锁了门。
就让那人在浴缸里多清醒一会儿吧。
夏明棠换上干净的睡衣,又拿吹风吹干了头发,一手掩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好困,也不知道那人冷静够没有,要不先在沙发上歇会儿吧。
她脱掉拖鞋爬上沙发,趴成一只趴趴熊。
只是没过多久,就听见门口传来把手拧开的声音。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夏明棠翻了个身,正要控诉,就被已经走近的秦滟一把按在沙发上。
对方此时坐在沙发边上,眼底神色深不见底。
“棠棠,你今晚已经丢下我,跑走两次了。”
那又怎么样?
夏明棠一听这话就来了气,“要不是你老表现得奇奇怪怪的,我至于跑吗?我现在很讨厌你,不想跟你待一起。”
最后一句话,彻底将身边之人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