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瑾之对她不好,也是爷爷出面维护她,百般疼爱她。
商老安慰地轻拍明黛的手背,“人固有一死,我这辈子享受过荣华富贵,算是不枉此生。”
律师在商老的示意下,开始宣布遗嘱,“按照商政达的意愿,由商屿接替商氏民航的董事长职位,名下的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转交于商屿,百分之二交于儿媳妇明黛。
其亡妻的珠宝首饰交于明黛。。。。。。。”
遗嘱宣读完毕,商仁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的愤愤不平露于面上,“爸,你这样太过偏袒阿屿了吧。”
商瑾之也走上前质问,“爷爷,你这样太不公平。”
商老浑浊中透出沉沉的威严,定定地扫向商瑾之,“我为什麽对你,你心知肚明。”
商任义再也不装,“爸,你非要这样分配家産,商氏民航未必能够精经营得下去。”
“逆子,你威胁我。”
商老用力抓住床杆扶手。
那双枯瘦的手根根青筋凸起,眼睛用力地瞪向商仁义。
商屿出声劝阻,“大哥,在这种时候,你就别和爸爸争吵不休。”
商仁义冷哼,“你当然不想吵了,因为你是既得利益者。我在商氏民航苦苦工作二十八年,陪着父亲从小小的民航发展成为全国排名前三的民运航空。
你才来商氏民航工作两年,凭什麽你就能采摘走胜利果实?”
“你。。。。”
商老指着商屿气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仍死都不知道悔改啊。”
商仁义被利益冲昏了头脑,通红着眼反问,“我有什麽错?”
商屿早有准备,将一份文件摊开放在商仁义的面前。
“去年,我驾驶的飞机发生最大的安全事故,理由是飞鸟撞击玻璃,确实没错。但玻璃的质量存在问题,根本不符合标准参数。”
这话一出,商仁义的脸色发白。
商屿继续说道,“你确定我把这份解密公布给股东?”
商仁义怨恨地瞪向商屿,“凭什麽?自从你出生就获得了父母所有的疼爱,母亲也是冒着大龄生育从而损伤身体,导致提前去世。”
商老缓过气来,声音却变得很虚弱,“是我偏心,我太太无法生育孩子,家族迫使我收养了你。这些年来,尽量把你视若己出。
可阿屿出生後,我不受控地更偏爱阿屿。他延续了我和太太的血缘,其实你和商屿是堂兄弟关系。”
此话一出,如同晴天霹雳。
谁都没想到商仁义竟然不是商老的亲生儿子。
商仁义的脸色极其难看。
其他人也纷纷用一种震惊的眼神望着商仁义。
除了商老,周围没人知道商仁义不是商老不是亲生儿子。
并且商仁义担任商氏民航总经理快十年,从这说明商老对商仁义极好。
商仁义在很小的时候听邻居提起过,有关于他不是亲生的谣传。
後来搬家,周围的邻居都换掉了。
伴随着他的日渐长大,谣言消失不见。
商仁义没想到有天父亲会当着衆人说出来。
商老喘着粗气继续大声说,“本来我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也想由你来继承商氏民航,可你的行为太令我失望。为了家族的未来,我不能把商氏民航交给你。”
“一切都只不过是因为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商仁义冷笑出声,眼睛憋得通红。
明黛忍不住出声反驳,“爸爸收养了你,给了你最好的成长生活环境,也给你机会成为商氏继承人,是你利欲熏心,差点害商氏民航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话呛得商仁义难受极了。
商屿在旁边冷冷出声,“你再不甘再不情愿都要忍忍,我并不认为爸爸欠你什麽。”
商老主动伸手去拉商仁义的手,再去拉商屿的手。
把两兄弟的手交叠在一起,“以後你们兄弟俩相互扶持,好好经营公司。”
商屿率先回道,“知道了,爸爸。”
商仁义再不愿意在这种场合下,都得应承下来,“好。”
商老满意地笑了,“我好想吃春饼。”
明黛连忙说道,“我马上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