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的父亲母亲都喜欢你,也知道你们各自是什麽样的人,又为什麽会任由你替洛基顶罪?”
因为爸爸妈妈更爱洛基?不,妈妈平等的爱着他们所有人,但父亲——要说偏心他,也是绝对不无可能的。
他们为什麽会,剥夺她的魔力,又将她流放。
“我当时在瓦尔夫海姆处理一些事物,回来的时候芙蕾雅已经被赶到中庭,希芙说,根本没有任何审判,就直接定了罪。”索尔回想起当时的事情,生气道,“我去质问父亲——”
洛基接着他的话说道:“他说‘这是她必须经历的’。”
瓦尔基里打了个响指,说道:“答对了,是必须经历的,但不是必须受到的惩罚。”
“我不明白。”芙蕾雅疑惑道。
“我信任奥汀,但我当时也想不明白。”瓦尔基里拍拍芙蕾雅的肩膀。
芙蕾雅焦急道:“别打哑谜了,瓦尔基里,直接告诉我吧!”
洛基已经猜出了大概,他说道:“巴德尔的陨落是必然,芙蕾雅来到中庭也是必然。”
洛基继续说道:“芙蕾雅,我猜你当时预见到了一些东西,你如数告诉给巴德尔,但他觉得他必须要承担这一切,所以是他自己送死,算不得你害死他。”
“等等,他为什麽要去送死。”芙蕾雅不解道。
索尔困惑问道:“洛基,你就不能说明白一点吗。”
洛基又翻了个白眼,骂道:“两个白痴,芙蕾雅预见的东西,奥汀难道看不见吗?他应该看到了更深层的东西,甚至他看到了今天的场景,酒鬼,你应该不是喝醉酒意外掉下来的吧?”
“不是。”瓦尔基里皱着眉头说道,“女武神们都不大好,希芙被关起来了,我与霍德尔虚与委蛇了一阵,才好不容易得到逃跑的机会,但没了海姆达尔,所以掉下来的姿势确实不大好看。”
“所以你今天会知道‘真相’,而我也在这里。”洛基哼哼道。
提姆问道:“预言这能细致到这个程度吗?”
“或许不是今天。”芙蕾雅说道,“但只要我用真理之笼将洛基锁住,又遇到来自阿斯加德知道真相的人,那麽我的记忆有问题的事情,一定会被发现。”
索尔咳嗽了一声,说道:“我呢?”
洛基说道:“勉强算是一个战力。”
“洛基,你这麽说太过分了。”
“呵呵,一个肌肉蠢货,直到被人提醒,才知道自己没法回家,还想让我夸他吗?”
索尔暴躁道:“如果我早点发现,父亲和母亲也不至于失踪这麽久。”
“我也很奇怪你为什麽这麽久不回去。”
提姆缓缓合上双眼,几乎和洛基异口同声说道:“劳菲。”
提姆的手掌翻转了一下,看向芙蕾雅说道:“无论她是否开啓通往赫尔海姆的通道,结果都是索尔被迫短期内留在中庭,无法回到阿斯加德。”
“劳菲啊。”瓦尔基里摇头道,“她与海拉确实都很恨奥汀。”
洛基脸色一白,骂道:“所以,我果然是她用来拖延的。”
芙蕾雅安慰道:“别管她了啦,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你是指把我关起来,然後当狗一样溜吗?”他面无表情说道。
芙蕾雅咳嗽两声,尴尬道:“谁让你改不了说谎的毛病,还总想着要逃跑。”
“你要他改了说谎的毛病,才肯放他走,还不如直接让他自杀呢。”索尔哈哈说道。
芙蕾雅咳嗽两声,认真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洛基对此倒是不可置否,他冷笑道:“阿斯加德可不能落到海拉手里。”
“我们得先找到爸爸和妈妈。”芙蕾雅双手按在胸口,严肃道,“还有我要拿回我被封印的力量。”
索尔问道:“芙蕾雅赶紧预言一下。”
“不行,预言之力的代价太大。”提姆反对道。
洛基从柜子里掏出一副塔罗牌丢在芙蕾雅面前,冷笑道:“我同意这只红鸟的观点,别管这没脑子的傻大个,和以前一样算就好,反正我能猜到。”
提姆往前一站,笑道:“芙蕾雅,你知道我很擅长推理,也能猜出你的想法。”
“你不过是个前男友。”洛基挑衅道,“我是她永远无法抛弃的,血脉相连的哥哥。”
提姆咬着牙,突然觉得无法反驳。
索尔浑然不觉傻笑道:“我也是她的哥哥。”
瓦尔基里哈哈大笑道:“完了,我觉得他们兄妹三人的关系,本来就有够古怪,现在再加你一个,更好玩了。”
芙蕾雅并不觉得有趣,反倒觉得十分头疼。
她全神贯注,将手掌放在塔罗之上,最後——抽出了一张世界。
“颠倒世界。”提姆和洛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