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心跳加速了几秒,这句话…和阿轻说的一样,他们口中的“祂”是菌丝吗?
自己是被菌丝选中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秦宁直接一个箭步上前,想把况衍君撂倒,但况衍君伸出手,挡住了他的招式。
两人就在屋内打了起来。
“这…这…”瞿木看着他们两个打起来,又看向还在发呆的林眠,怎麽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了。
况衍君和秦宁过了几招,似乎是玩腻了,就停手了。
“好了,不和你闹了。”况衍君落在门口处,拍了拍衣袖,说:“信是我写的,倘若我不写信,瞿家大少爷不就死定了?”
“第二封信虽假,我也给了瞿家少爷选择,让他有机会摆脱妖物的寄生。于情于理,你们都应该感谢我才是。
“至于银木邪性…”
说到这里,况衍君停顿了一下,轻笑了一声,“秦家自认为对银木邪性很了解,却也只知道银木邪性最表面的,使人变得好运丶贪心,罔顾他人性命,从而産生浊气。这就是银木邪性的力量来源。”
“抛开这些,银木最本质的是什麽?”
况衍君问他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
“你为什麽要做这些事?”秦宁大致听明白了况衍君的意思,可是不明白他为什麽要参与这件事。
况衍君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往外走。
“你和无支祁是什麽关系?”柳寂白突然问。她刚刚一直在观察况衍君,刚刚那几个动作,她一眼便认出来了。
自己之前在找无支祁的线索时,与这个人对上过。
况衍君走到院子门口,听到柳寂白的话,他才说了一句:“过不了多久,无支祁大人就会再现。”
说完,况衍君就凭空消失在门口。
屋子里的四人沉默地看着院子外。
“他…真不是人。”瞿木出声打破了这份沉默。他看着况衍君凭空消失,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他和无支祁有关系。”柳寂白目光一沉,看来她这次来埠山镇没有来错,可无支祁的人为什麽插手瞿木和林眠的事?
秦宁没说话,满脑子都在思考银木邪性的本质是什麽?难道银木还有别的作用?
据古籍上记载,第一个发现银木的人是文家的除妖师,之後银木碾转在不同人手上,这又为银木添加了许多记载。
林眠看着他们三个,每个人都皱着眉头,又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下午两点了,他们都还没吃饭,便问:“要不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去想?”
大夥一听到“吃饭”,都有些无奈地看向林眠,这会儿只有她才能没心没肺的想吃饭了。
“去哪吃?”瞿木一向很捧场。他记得来的时候,盖山村可是一家饭馆都没。
“我家有米,菜…我去後面看看,没人搭理可能长得不是很好。”林眠说。
秦宁也回过神来,对林眠说:“谢谢林小姐,我不挑食,能吃就行。”
“我也一样。”柳寂白说。
林眠见他们这麽说,就去准备了。
屋里瞬间又安静了下来,秦宁闭上眼在思考,柳寂白将手放在下巴处,眼神一直盯着前面的竹桌。
瞿木看着他们两个,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安静的氛围,就跑去找林眠了,顺便帮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