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麽造我的谣我都无所谓,我又不在乎他们,但你要是信了,我就必须澄清。”
“怎丶怎麽澄清?”
黎暮泽抓着芮宁的手放到自己的裆。部,芮宁仿佛被烫到,大叫一声挪开手,脸红成了火车头,对黎暮泽怒目而视:“不要脸,我才十八!你还是人吗,竟然对我耍流氓!”
黎暮泽笑盈盈地道:“就算我担上耍流氓的罪名,也不能让你误会我,毕竟我要是不行,你以後还有幸福可言吗?”
芮宁不屑地道:“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肤浅吗?”
黎暮泽:“哦?就算我不行,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芮宁不明白他们怎麽会谈到这个话题,但他想了想,道:“为什麽不愿意,我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为了跟他……那什麽。”
黎暮泽笑得直不起腰,撑着沙发扶手的手都松了劲,整个人趴在芮宁身上,压得芮宁呼吸困难。
他的发尾毛茸茸地蹭到芮宁的脸,带来一阵入骨的痒意,一直痒到芮宁心里。
“黎暮泽,你是在笑我幼稚吗?”
黎暮泽依然在笑。
“再笑就不礼貌了,黎暮泽。”
黎暮泽胸腔震颤。
芮宁终于忍不住上脚踹了,黎暮泽不躲不让不还手,任由芮宁对他施暴,芮宁又气又无语:“黎暮泽,你神经病啊!”
黎暮泽的脑袋亲密地搁到他肩窝,声音中仍有残留的笑意:“我没有嘲笑你。”
芮宁将信将疑:“真的?”
黎暮泽:“真的,在我心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不过……”
芮宁好奇:“不过什麽?”
黎暮泽:“不过你曾经可不是这麽跟我说的,你说你既然结婚了,就想过正常的性。生活。”
芮宁:“……”
黎暮泽:“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芮宁:“……”
他们明明在聊这麽擦边的话题,黎暮泽的情绪却突然沉静下来,就好像在芮宁还未察觉的时候,就有什麽事情悄无声息地发生了。
芮宁问:“黎暮泽,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着我?”
黎暮泽:“嗯。”
芮宁:“不能告诉我吗?”
黎暮泽:“嗯。”
芮宁想了想,道:“那你一定很郁闷。”
黎暮泽擡头,诧异又动容地望着芮宁:“什麽?”
芮宁:“如果我需要保守什麽秘密,不能跟别人讲,那我一定会憋死,你这麽看着我做什麽啊呜——”
光和影把客厅的地面切割成一个个几何形状,而沙发上的两个身影许久未动。
客厅里春意涌动。
*
岑双双回国当晚给黎暮泽打了个电话,约黎暮泽和芮宁隔天一起吃晚饭,黎暮泽转达给芮宁以後,芮宁一开始同意了,後来越想越不对劲。
“你口中的岑阿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