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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 2430(第7页)

2430(第7页)

“这是回灵兽谷的路,我们不去集市过节。”

他倒是想过燃月节,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

本就是两人私底下来的危楼,能隐蔽些就隐蔽些为好。

况且在危楼被捂了一日,他也胸口发闷,要是再在风沙中待会,喘病又得犯了。

喘病是原身困在北境冻土半月后患上的,胸闷则是因为原主修的剑道和魔性有冲突。

见过嘴硬要强的,可原主这种嘴硬到瞒着一身病的人,问月鼎也是第一次见。

系统的操心实在是多余,他之前二十余年没喜欢过谁,也不会对许逐星生出情爱之心。

【那,那就好。】问月鼎做了个梦。

梦中的许逐星被枷锁囚禁,风光霁月的人无助地蜷缩在床榻角落,宛如折翼之鸟。

他颜色偏浅的右瞳近乎全瞎,嗓子也发不出声音,像行尸走肉,断丝傀儡。

因为习惯了黑暗,所以当屋门漏出些光,反倒害得他蜷得更紧。

“师父,您怎么又没吃饭呢?”

病态的声音越来越近,来者是谁不言而喻。

“这可不行。”

声音温柔又强势:“您可以讨厌我,但不能伤着您自己。”

一阵长久的静默,许逐星盯着墙角,一言不发。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毫无征兆地,沈摧玉突然发疯。

“我们在西寰认识的时候,您不是这么看我的。”

“师父,您会再喜欢我的,对吧?”

“”

问月鼎瞳孔紧缩,下意识地支起身。

他胸口闷得喘不上气,此刻开眼见光,宛如劫后余生。

就算之前在危楼是他的错觉,单从眼下来看,真有人比他更希望沈摧玉死。

问月鼎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驱动纸人去探究竟。

可狂风吹过陋巷,带起纸符乱飞,床上的符咒也被裹挟起来,其中几张翻了个面。

用于通感的灵符皲裂失效,彻底断了和问月鼎视线的联系。

在视线归于黑暗的一瞬间,问月鼎看见床上有张符中间,还有未消散的极淡字迹。

最后一秒,他迅速将扭曲蜿蜒的字迹记下。

在坐的基本都是没修为的普通人,顶多有些低修为的妖和修士,他们在柴米油盐和疲于生计中挣扎,这辈子都接触不到什么魔尊,什么仙人。

问月鼎端起茶盏。“我和大师兄眼下都好,二师兄可以放心了。”

问月鼎道:“我原本还当有什么要紧事,让你急得非要用灵符来看。”

他语调很松快,可话里却赤裸裸带了刺,嘲讽的意味连傻子都拿听出来,更别说尘堰了。

尘堰的面子挂不住了。

他作为持明宗的掌事,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问月鼎这话简直是明晃晃和他对着干。

“好了。”

他刚要发作,许逐星适时出声。

尘堰勉强精神了些,以为许逐星终于开口是忍不了问月鼎跋扈的态度,想要出言制止。

哪知许逐星瞧了眼外头的天色,看向问月鼎:“喊你来这,是看你在药寮里太劳累,提醒你别耽误服药的时辰。”

可问月鼎记性并不差,而且惜命得很,之前许逐星也没特意提醒过他服药。

隐约察觉到许逐星是趁尘堰在,才故意让他过来,问月鼎心照不宣地顺着往下说。

“还真差点忘了,多亏大师兄提醒。”原本安稳大半日,谁知药修离开没多久就出了岔子。

问月鼎原本只是发堵的胸口开始剧烈疼痛,他的思绪不受控地变得烦躁。

【宿主宿主!】

机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不停地呼唤他。

问月鼎闷哼了声,左手捂着嘴,重重咳嗽了几声。

须臾后,咳嗽声渐止。

他缓缓移开左手,掌心粘稠的殷红沿着腕处滴落。

嘀嗒。

床头柜上铜镜映照出他左边的银蓝色的瞳孔变成猩红,痛苦和暴戾涌动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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