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声奶气道“妈妈对不起,宝宝没有老老实实的睡觉,是宝宝不对。”
我嗓子里的哽咽声艰难的咽下去,但眼眶又红了起来,我没有扎针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没关系,以后要乖乖早早睡觉知道吗。”
伊莉萨白难得乖巧的点头。
我丈夫赶着两个孩子在另一只去过床上睡觉,然后拿着刚洗好的手帕,带着凉意迭好了放在我的眼睛上。
我感觉到他手指隔着凉帕按压我的眼睛周围酸涩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的手没忍住,在黑暗中摸到了他微凉的手指尖。
被人紧紧的握在手里,我感觉到了暖意。
“你呀”
他轻叹道“还能被自己的女儿欺负哭了”
我抿着嘴手想办法缠着他的手指,“我想被你抱着睡觉。”
我撒娇的语气是所有人想象不出来的那种,如果婴儿会说话,那也差不多了。
我感觉手被放开,有人从右边绕着病床到左边,然后是病床下陷的咯吱声。
在最后是隔着被子被人揽在怀里的安心。
他轻吻我还有些热的额头,轻声道“睡吧宝贝,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的声音在有些寂静的房间里温柔又低沉。
像是催眠曲,也有可能是我哭累了。
总之不到两息的时间,我的脑子就变成了一片空白,睡过去了。
打完针的第二天就不发烧了,医生开了药,养了几天终于开始活蹦乱跳。
我在家要闷死了,听汉弗莱说去参加学校的晚宴,我也想去。
我丈夫揽着我的腰,面对面的打量我,发现我死活不愿意继续在家多休息几天,这才无奈的答应。
但有个前提条件。
日常生活二十
参加晚宴,特许带上家属。
哈克先生和伯纳德还有汉弗莱直接从单位出发。
我将孩子送到楼下的邻居那里帮忙照看,换上我的礼服拿着手提包,在安妮的通知下准时坐电梯下楼。
刚打开大门,就看到外面停着的黑色轿车。
车窗打开,露出安妮精致的短发和漂亮的锁骨。
上车后,将长裙摆拉到车内,关上车门。
安妮坐在我身边,她穿着一字开肩的暖黄色长裙,上面是精美的刺绣。
我的裙子是我丈夫给我挑的。
安妮上下打量我,然后对着我这条漂亮的旗袍表示出极大的兴趣。
因为我从来没在她面前穿过旗袍。
对于旗袍这种服装,安妮其实说陌生也不陌生,可身边人确实没有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