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很有能力的找照顾我,我依旧会和现在一样受人尊敬,但是露娜,我有些担心你”
维诺忧愁的担忧的看着露娜那张僵硬的有些苍白的脸,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或许,你的丈夫应该不是太有能力,人脉也不如我哥哥,你的儿子会不会被我的侄子,永远的,踩在脚下……”
刺耳的木头在露台地面划出尖锐的声音。
蓝色的裙摆在地上狠狠的擦过。女人坚定高昂着脑袋,脸色不太好的离开了。
维诺冷哼一声,伸手要了一杯葡萄酒,不小心扫过下面的那群杂种,烫着一样移开目光。
递过来酒杯的手指漂亮修长,在维诺手上轻柔的摩擦,维诺愣了一下,然后抿嘴笑,高昂着脑袋斜眼看着身侧站着的男人,比她小六岁的情人。
“不要那么心急,亲爱的。”
小奶狗无奈地笑着,压低声音同样见不得人一样,“你不想吗?”
维诺就喜欢这种见不得人的刺激感。
提着裙子就迫不及待的扯着情人跑到了地下酒窖。那可是个弥漫着酒香的天堂。
日常生活六
乡下总是静谧的。
我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头顶被四根床柱支起来的帐。
侧身看向窗外,没有窗帘的遮挡,轻易的看到了雾蒙蒙的一片绿野。
我身边的爱得缩在我怀里还在呼呼大睡。
我起身靠在蓬松的大靠枕上。
床的对面,靠窗户的一侧,梳妆台上椭圆形的镜子里,我穿着绿色的丝质睡袍,柔软的黑色头发披散在肩头然后落在胸前、身后。
二十三岁时,突然非常想卷头发,那种法国慵懒的松散自然的感觉。
但是理发店坐了一天,烫出来的的效果,不说漂不漂亮,看着倒是和我丈夫的年纪一般大。
活生生老了十多岁。
社交圈子还是我一个月后鼓足勇气盘着头发去的。
那一个月我是分四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气哭了,想起来就哭,生气!
第二个阶段我是躺在床上,用纱巾包裹着我的头发,哼哼唧唧的气病了。
我丈夫那段时间最大的乐子就是趁我睡着帮我解开头巾放松,然后笑得如同得了羊癫疯。
第三个阶段,我似乎进入了诡异的平静,然后闹着去理发店剪头发。
第四个阶段,似乎习惯了。
现在梳妆镜里看见的长发,还是我好不容易在它长到一定程度剪掉,才恢复成现在的样子。
我欣赏了会,然后唾弃那家没有技术含量的倒霉的理发沙龙。
起身换衣服,抱着儿子给他穿上小衬衣小背带裤子。
爱得真的是一个非常懂事自理能力很棒的孩子。
他在小凳子上站着,就自己刷牙洗脸。
再一对比,刷牙和杀猪一样的伊莉萨白。
我心都要颤抖了,晚上还要给那个胖丫头刷牙,我这一刻非常非常想念我的丈夫。